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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箴言说不出话,但又有话必须要说,实在没办法了,报复性地用力一咬陆仅舌尖。
“嘶——”陆仅疼得倒抽一口凉气,“你是狗吗?
裴箴言终于得空,稍稍撇开头:“房卡呢,你放哪了?”
不忘回嘴,“那你也是厉害,亲狗亲到不肯松口。”
“……一般狗我不亲,就亲你这一条。”陆仅问,“要房卡干嘛。”
房卡他还真不知道,大概跟书包一起扔地上了吧。
刚才那种时候谁有心思管房卡。
“开灯。”裴箴言说。
反正陆仅现在没心思摸黑找房卡,不管不顾地又要吻上去。
“我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裴箴言呼吸很重,每一下难耐的喘息都在加剧室内本就爆表的情-欲气息,“你不想看着我吗?”
灯光大亮,眼前画面骤然清晰。
清晰照出对方如何为自己丧失理智。
也从对方不复清明的眼眸中,看到心甘情愿沉沦的自己。
裴箴言从来没有想象过,原来两个人在这种时候可以亲密无间如斯。
灵魂重叠,脉搏相通。
再难分你我。
其实他的感受称不上多好,痛楚多于欢愉,但精神层面的无上满足麻痹了一切来自身体的不适。
爱意像滔天巨浪席卷而来,汹涌又蓬勃,几乎超出心脏所能负荷的极限。
至此,陆仅在他记忆中的所有形象,都染上爱情的滤镜。
从他在幼儿园看到陆仅的第一眼起。
问出那句“我叫裴箴言,你叫什么?”的时候,命运的手就已经安排好结局,要带他们一步步走到今天。
……
极度的喜欢往往着毁坏欲,陆仅完全没手软。
裴箴言在过程中被情-欲支配着没怎么反抗,等到结束却忍不住要控诉:“陆全你他妈的,怎么对我这么狠?”
陆仅方才纵情纵-欲,这会吃饱餍足,温柔自持的模样判若两人,从裴箴言被汗浸得半湿的鬓角,到微微湿润的眉眼。
落下一记又一记虔诚又轻柔的吻。
最后到破皮红肿的嘴唇。
他自己的嘴唇也没好到哪里去,过程中大家没掌控好力道,都让对方挂了彩。
此刻伤口被触碰□□,又渗了血,引发尖锐的刺痛。
但谁也没躲,淡淡血腥味在彼此的唇齿交缠中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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