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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走路的样子,虎虎生风,甚至有些容光焕发的意味,也不像是撸秃噜皮有多痛的样子嘛。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祁宜年猛然呆住。
猫头鹰僵住好一会儿,祁宜年才再次恢复思考。
他一定是被孟洲同化了。
祁宜年面无表情地下床去洗漱。
餐桌上,孟洲摆好了两碗粥,是熬到发烂的白粥,饱满光洁的米粒入口一抿即化,香甜的米香在唇舌间氤氲。
孟洲特意查过,事后要吃些好消化、清淡的食物。百度上是这么说的,晚上做过一次后,第二天早上最好只吃白粥,不然遭罪的就是你自己,后面想吃什么就随意了。
孟洲根据次数,列出式子,小学加减乘除法都满分的他正确计算出答案,愉快地将这三天半的伙食都安排成了白粥。
祁宜年走到餐桌前坐下。前一天晚上过度放纵的后果是他走这么两步路腿都是颤抖的,尤其是接触到椅面后,即使祁宜年表情管理一直很好,面色都忍不住变了一下。
孟洲眼尖地注意到了祁宜年的这一表情变化——其实是他一直关注着老婆,脑子转了转,就知道祁宜年是因为什么而痛了。
孟洲跑到沙发拿了一块毯子,捏在手里的时候还有些感怀,之前他睡沙发的时候就是盖这个毯子,现在他睡老婆了这块毯子还能派上用场,真是物尽其用。
孟洲把毯子叠好给祁宜年垫着,相比椅子坚硬的椅面,坐在柔软的毯子上确实好很多。
孟洲在祁宜年对面坐下,捏着汤勺还是没忍住,“老婆,昨晚最后一次……”其实你应该节制些的,他想说。
祁宜年舀汤的手指猛地捏紧汤勺。
果然说起这件事。
硬了硬了,拳头硬了。
祁宜年先发制人,打断孟洲的话:“怎么,你是想说我压榨你吗?”
孟洲一句话没说完,就对上了老婆冰冰凉的视线,本来想回的一句“……难道不是吗?”默默地咽下去,卑微地道:“老公给老婆交公粮天经地义,老婆要多少次公粮随心所欲。”
祁宜年笑了,松开汤勺,满意地点点头,“觉悟很高,予以表扬。”
孟洲:“……”根据他老婆扬起的笑容的弧度,他已经预见到他以后在床上的惨淡人生了。
他老婆真的是只喜欢他的肉-体吗?
这就是爱情吗?
太真实了。
孟洲患得患失。
吃完饭,祁宜年就又躺回床上休息了,他现在不适合坐着。
孟洲靠坐在他的床头,两个人拿着平板联机玩一些益智小游戏,消磨时间。到后面祁宜年渐渐困了,游戏里的小人一次次死,八十个孟洲都救不回来,到最后直接抱着平板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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