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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孟狗子那一刻是真的信了老婆要和他睡
-看起来有些蠢, 也有些可怜呜呜
孟洲抬头,“算了吧, 地板不好睡, 你睡床, 我睡地板。”
祁宜年不赞同,“床坏了,怎么睡?”
孟洲神色好像都覆着一层落寞,但还是对祁宜年有问必答:“我给你修好。”
然后祁宜年就看着孟洲端着油灯、一手提起那个竹筐,走到了角落放置的竹床边。
光源远去, 祁宜年站在淡淡的阴影中, 有些出神地望着孟洲的背影, 他从竹筐里拿出木条,在竹床上的破洞上比划,又拿出锤子在那里敲敲打打。
祁宜年望着这一幕, 觉得此刻他想了很多,又像是什么也没想,只是看着油灯光影下的那个男人,心情便不由自主的变好,身处这么简陋的破屋内好像也无所谓了。
突然,一声痛呼声打断了祁宜年的思绪,是孟洲在敲钉子时不小心砸到了自己的手。
祁宜年连忙走过去,在孟洲身边蹲下。孟洲捂着自己的手在那吹气,很疼的样子。油灯光线并不明亮,祁宜年看不清楚孟洲的伤势。
他去抓孟洲的手,“让我看看严重吗?”祁宜年皱起眉,“如果有淤血或者砸破皮,要找剧组借医药箱简单消毒包扎,你这样不行。”
孟洲躲着不让祁宜年抓自己,嘴里还哼哼唧唧,“不用你管,我会给你把床修好的,到时候你睡床我睡地板。”
祁宜年:“?”怎么感觉这语气里全是对自己的埋怨。
是因为自己没让他睡床?
祁宜年:“那床修好了你上去一起睡不好么?”
孟洲头抬起了一下,很快又垂了下去,“就这破床,两个人躺上去又得塌一次,”孟洲低声说,“还是你一个人睡吧。”
祁宜年被气笑了,“让你睡你又不睡,睡不着又生气,”祁宜年掰过他的头,“你这是生的哪门子闷气?”
孟洲被强制地转过了头,此时幽幽地盯着祁宜年,说:“生气睡不着。”
看不见的角度,祁宜年的耳后皮肤唰一下红了。
一时间,没有人再说话。油灯的火焰一下下跳动,映的两个人的影子落在墙上也跟着晃动。
清夜无尘,月下无人。孟洲突然把手伸到祁宜年眼前,卖惨说道:“看,都红了。”
祁宜年低头就着油灯光仔细看了三遍,什么也没看出来,他伸出手指捏了捏,也没有肿胀的迹象,半晌,他终于确定,“是啊,再不给我看,连红了的痕迹都没有,好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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