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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心思。
陈天厚因为不给关掉超话,一晚上都没睡好,第二天都想请假了。
他从床上爬起来说:“这还不如我上学时候,那会儿还能请假,现在再困也得去上课。”
工作人员:“陈老师,其实也可以请假的。”
陈天厚刚要笑一下,立马想到了什么,冷哼了一声:“我知道,肯定有条件,而这个条件,大概率跟生活费有关。”
“我才不上当呢。”他虽然这么说,还是转过头问道:“要扣多少钱?”
一百块以内的话,他还是可以考虑的。
“一千块。”工作人员平静地说。
陈天厚难以置信:“???”
他抗议道:“我们辛辛苦苦才挣来的也就剩那么两千多,你们说一千块却是张口就来,怎么不去抢银行呢!”
工作人员小小声道:“陈老师,你好像没有怎么辛苦……”
陈天厚:“……”
是了,辛苦的是他们!
所以我更没有资格大手大脚了,儿子陈豆豆的那句“爸爸,你要乖一点”仿佛就在耳边,他此刻觉得说得太对了。
乖一点,要认命。
他没时间吃早餐了,准备带着去教室吃,汤青看他拔腿狂奔的背影有那么一丝凄凉,动了恻隐之心:“等一下。”
“等不了了哥,我快迟到了。”
汤青说:“让余老师送你去吧,我走过去。”
陈天厚刚想说“那你不是一样要迟到”,转念一想不对,就算迟到了,他哥也不怕的。
所以他转头去看余老师。
余老师只是从车上下来,把车子直接给他:“车钥匙给你,记得锁车,我陪汤老师走过去,我不怕迟到。”
陈天厚:……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行了,知道了,你们都是老师的得意门生。
今天的课程中规中矩,老师在下课前提了下期中考试的事情,引发学生们一片哀嚎。
可以说,考试是每个学生都逃不了的魔咒。
对澜大的优等生们也不例外。
陈天厚偷偷丢了个盹儿,没有被发现还美滋滋的,这会儿听到哀嚎声,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还以过来人的身份安慰学弟学妹们:“怕什么,人生就是一张考卷,你越强它越弱。”
下午的公共大课是高等数学,汤青和余岩霖正在小声讨论一道有争议的题,梁穗听得有些无聊在笔记本上用英语翻译题目,而何慕东,也没闲着,他在做逻辑思维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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