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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开始吧,早点完事儿早点休息,这太阳晒的。”
“老师你们先干,我再去河里下点套子,一会儿回去的时候应该能再弄几条鱼。”
“你们说,这山上能有兔子吗?”
队里有这么厉害的年轻人,任冬摸了摸下巴,忍不住多想了一点。
“有是有,不过估计得在深山了,外地人套不到的,除非找本地人带我们去。麻雀倒是好抓,但现在这玩意是三有保护动物,不能吃,倒是可以弄一只给你们玩玩。”
“那还是算了吧,小时候这玩意我吃过不少,现在想起来还有点怀念。”
出门的时候谢当归弄了几个网子,先前他逮的鱼是用河边别人留下的破网拦住,他亲手捉起来的。这会儿等鱼入瓮自然得换好一点的网子,不然即使有鱼进去,他们回来的时候也该没了。
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村里年轻人弄出来的卡,谢当归放网的时候轻轻松松。
等他从河边溜达回地里的时候,几个人已经割了一小片了,看他们边上的稻子,任冬最多,其次是王启昌,江远帆少。
“割的时候这么斜着割,省力,割完的摞在一块儿,方便一会儿抱回去。”
谢当归捡起刚才被他扔在田边的镰刀,指点了江远帆一番,不然他和任冬干了大半,这家伙还是那一小片。
节目组还算有良心,给他们弄的两块地离他们的院子并不远,把这上千斤稻子弄回去不需要废多大劲儿。
农村的小孩七八岁就开始下田帮干活儿了,就算去读了书,放假回来也是要下地的。
收割其实并不算重体力活,累的是得在天晴这几天把地里的稻子全收回来,从早干到晚,这腰一直弯着是受不了的。
“嘶!”
可能是太久没干活了,人又被养得细皮嫩肉的,谢当归胡思乱想的时候一不小心就把手剌了个口子。
“怎么了?”几个人几乎同时向谢当归这边看过来。
“没事儿,刚才没注意,手被割了一下。”
运气不太好,口子刚好剌在关节处,只要一活动就能感觉到微微地刺疼。
“戴个手套吧。”江远帆把他的手套拆了一只下来。
先前谢当归还觉得江远帆割个稻子都要戴手套矫情得很,这会儿只感觉脸被太阳晒得有点烫。
“不用……”
可惜他的拒绝没成功,江远帆不由分说地把那只手套塞到了他的手上,又回到了自己原来的位置。在经过他的指点之后,动作变得熟练了不少。
秉持着都已经到手了不戴白不戴的想法,谢当归还是把手套戴在了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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