гōūsんūɡE.cōм 秦家惊变(1 / 2)
吃过晚饭,乔桥盘腿坐在床上用笔记本电脑搜索一些需要的资料,她现在挂了个导师的名头,但腹中一点墨水都没有,尤其景闻和海蝶擅长的又是她没接触过的声乐领域,需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
过了一会儿,察觉到肩膀上一暖,乔桥抬头,感激地看着刚给她披了个薄毯的男人。
宋祁言坐到她身边:“在看什么?”
“我现在带着两个艺人你知道吧?”乔桥盯着屏幕苦恼地抓下巴,“但我对唱歌一窍不通,这可怎么办?”
“……”
乔桥等了好一会儿宋祁言都没说话,她奇怪地抬头:“咦,你也有不知道的东西吗?”
“我知道。”对面的人悠悠道,“但我不想告诉你。”
“噗——”乔桥憋住笑,正色道:“我问你个问题,如果有5公分的长度可以随你支配,你想加在什么地方?”
宋祁言愣了下,随即低头沉思,乔桥迫不及待地说出答案:“应该加在中国版图上!这才叫格局!”
她顺势讲道理:“虽然我们现在有一点分歧,但奋斗的方向是一致,所以你应该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这样对你也——”
她说不下去了,因为宋祁言伸手掐住她的下颌,然后吻了下来。
她坐在床上,宋祁言单腿支地,另一只腿跪在床沿上,所以自然地比乔桥高一大截,乔桥必须努力仰着脖子才能配合上他的动作,艰难支撑的同时还要跟宋祁言接吻,对体力的要求不是一般的大。
舌尖翻搅,唇齿相融,宋祁言半晌才放开她,乔桥如蒙大赦,累得靠着枕头不停喘气。
“你……你干嘛突然袭击……”她猜自己脸一定红的要命,因为用手捂住脸颊时觉得脸颊烫手。
宋祁言没说话,眼眸深沉地动手解她的衣扣。他这人不动情则已,一动情就跟和尚破戒似的,前后完全是两个人,乔桥知道她多半跑不掉了,但还攒着一堆资料要查,做完可就连动鼠标的力气都没有了。
乔桥讨饶地握住男人修长的手指:“我还要查资料……”
“不用查。”宋祁言冷静地拨开她的手,“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
“怎么告诉我,每次做完我都要累得晕过去了,你说了我也记不住。”
“那就在你晕过去之前说。”宋祁言把她的衣服全解开,乔桥本来就是刚洗完澡,下半身只穿了一条内裤,这会儿倒是方便了。
男人太熟悉她的身体了,就算乔桥理智尚存,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热。宋祁言把笔记本电脑从乔桥怀里抽走,手掌顺势抚上了她的左肋。
他很享受触摸乔桥身体的感觉,哪里都可以,并不一定是带有更多性暗示的部位,比如现在,他的手指就反复摸索着那一点凸起的肋骨,却对更上面的乳包兴趣不大。
乔桥脑子里那点‘该查资料还是该做爱’的思想斗争很快就粉碎了,她根本抵抗不了宋祁言,男人什么都不做,只要简简单单站在那里,都对乔桥有巨大的性吸引力。
她很快被压到了床上,宋祁言低头反复深吻,手指则将她下半身唯一的遮盖物扯掉,等前戏做的差不多,便分开她的两条腿,将早就蓬勃炽烫的性器塞了进去。
乔桥闷哼了一声后不由自主地收紧肌肉,两人都有些情难自禁,宋祁言压制住她那一点微弱的抵抗,抱着她的腰部,激烈的抽送起来。
两人已经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了,彼此的身体都熟得不能再熟,配合起来也十足默契,很快都能在不同的姿势中找到最让自己舒服的那个点,乔桥被顶得脑子里噼里啪啦像放烟花一样,她不由自主地将腿缠上宋祁言的腰。
每次跟宋祁言做爱,都让她有种就算马上死掉,也无所谓的感觉。
宋祁言的额上也出了点汗,他很少出汗,经常大热天也依然清清爽爽,可见这场性爱的激烈程度。两人在床上折腾了半天,宋祁言也射了两次,后来去浴室洗澡又没忍住做了一遍,乔桥被宋祁言抱到高高的大理石洗手台上,背后就是一整面清晰透亮的大镜子,男人似乎是受了这个的影响,第三次做得格外发狠。
结果也跟乔桥预料的完全一致,她彻底躺在床上起不来了,鼠标都握不了。
“大骗子……”乔桥从被单中颤抖着伸出一只手,试图去摸床头的电脑,“我的资料……”
另一只骨节更大的手将她的小手一把握住,硬给拽回了被单里。
“再提工作,我就把你开除。”宋祁言冷冷道。
“你你你你不仅骗人还双标!”乔桥更悲愤了,“你天天在家看文件,我也没拦过你啊。”
“但跟你在一起,我不会想着工作。”
乔桥语塞,这确实是。
她小声嘀咕:“但你答应告诉我的……”
因为离得近,她很清楚地看到宋祁言脸上闪过一丝烦闷。这个微表情很稀有,连乔桥自己都没见过几次,因为宋祁言是那种习惯筹谋全局的人,他做什么都是谋定而后动,所以很多事他在做之前就想好结果了,他只会衡量后果是否能承担,而不会无谓地浪费情绪。
而他居然因为乔桥这句话而掩饰不住地郁闷了一秒,足以可见宋祁言是真的不想让她继续干下去了。
果然,男人下一句是:“我可以安排你去管第二分部。”
乔桥:“你这以权谋私……”
“嗯,去吗?”
乔桥无力吐槽,你是宋总耶,居然拿出一整个分部的管理权诱惑她,重点是还直接承认自己就是在以权谋私!
“不去。”乔桥坚定摇头,“我都答应景闻和海蝶了,不能扔下他俩就跑,起码也要带出个样子。”
宋祁言利诱失败,略有一点失望。
“他们俩你不用太操心。”宋祁言说,“新羽娱乐的艺人转过来后都会重新签合同,我不喜欢养闲人。”
乔桥眼睛一亮,她立马明白了宋祁言的意思,这说明景闻和海蝶都是有实力的,只是暂时没发挥出来而已。
“导师也不需要指导艺人唱歌。”
“原来如此,都怪萧曼雨,也不找个人带带我,害得我以为导师什么都得会。”乔桥一激动就想从床上起来,结果忘了腰上一点劲儿都没有,哎哟一声又倒了下去。
“但导师一点也不轻松。”宋祁言摇头,“你现在还没到那个阶段,等选秀要开始的时候,有的你勾心斗角。”
“慢慢来嘛!”听过景闻的歌声之后她还挺有信心,“路都是人走出来的。”
“还有一件事。”宋祁言顿了顿,“秦瑞成联系你了吗?”
乔桥一惊。
秦秦一直没消息的事她当然很在意,中间也给他发过短信打过电话,但不知怎么全都泥牛入海一般没有回音,她倒不担心秦瑞成的安全,以他的身份真要有个三长两短会立马见报,所以乔桥也安慰自己秦瑞成肯定有事忙去了。
“没有……他怎么了?”
乔桥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太大条了,就算秦瑞成经常吊儿郎当有事就找她没事就消失不见,她也该计算一下时间,距离上次见面都过去多久了?她居然也没想到要问问别人!
“我也联系不到他。”宋祁言说,“但是我前天得到一条消息,秦家现任家主病亡了。”
“什么?!”乔桥惊得差点弹起来,但吸取上次教训,立马又躺回去。她捂住嘴:“不可能啊,我们上次去的时候,奶奶的精神看着还很好啊!”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但秦家藏着这条消息秘而不宣,一定是家产分配出了问题,秦瑞成大概在处理这个。”
宋祁言嘴角带上一丝讽刺的笑:“秦家现在应该乱套了。”
“那怎么办?”乔桥真急了,“秦秦他又不喜欢做生意,还那么懒散,他怎么争得过别人啊!不行,我得去找找他。”
“你很担心?”
乔桥想也不想:“那当然啊,秦秦对我那么好——嗯~”
她最后的尾音直接变了个调,因为宋祁言突然从背后将性器顶入她体内。两人做完没多久,还在恢复体力阶段,那个部位自然维持着湿润和滑腻,所以他不费任何力气,轻而易举地就插了进去。
“本来想放过你的。”宋祁言将试图挣脱的她牢牢摁回原位,声音毫无起伏,“现在不可能了。”
哇。
乔桥只想暴风哭泣,她真的就是顺嘴一说而已!
506:家访
过了两天,约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乔桥亲自敲响了景闻宿舍的门。
WAWA现在不再留出那么多宿舍供艺人居住,一个原因是艺人数量减少质量提高,很多艺人嫌公司宿舍太小,更喜欢租外面的豪华公寓。另一个原因是公司可以留出更多空间作为拍摄场地,节约成本。但对于那些收入不高或者还处于练习生阶段的艺人,WAWA也会提供住房补贴,以此来表示对每个员工的关怀。
景闻住的小区离公司不远,他跟海蝶住一栋楼,两人就是楼上楼下的区别,所以乔桥来之前特意给海蝶打了电话,确保景闻在家。
“咔哒”一声,门被景闻打开了。
他看清是乔桥之后立马要关上,但乔桥早就眼明手快地用脚抵住了门板,景闻稍一迟疑,乔桥就灵活地从门缝里挤了进去。
“早啊!”她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
景闻穿着件薄薄的套头雾蓝色针织衫,下身穿着白色休闲裤,染过的头发没做造型,顺服地垂下遮住额头,看起来更像个半大的少年了。
他看着乔桥:“你来干什么?”
“社区送温暖。”乔桥从包里摸出一个外卖盒,打开后是热腾腾的小笼包,“这家的早点真是一绝,对了,你还没吃早饭吧?”
景闻看着就不像会做饭的样子,桌上还摆着几个空外卖盒子,应该是昨天剩下的。
“我不吃。”景闻摇头,“没事的话,我要打游戏了。”
这就是下逐客令的意思。
“打游戏?”乔桥来了精神,“打游戏好啊,我跟你一起打。”
景闻:“我不跟女生玩。”
“诶?为什么?”
他慢悠悠道:“因为女生都很菜。”
乔桥努力控制住表情,尽量让自己笑得别太明显:“咳咳,那可不一定哦。”
三局下来,景闻眉头紧皱,盯着游戏手柄不知道在想什么,很有点怀疑人生的感觉。
“淡定,这个游戏刚发售那天我就买了,玩了一个月就通关了,还是中国区一个小Boss点的记录保持者,你一时半会儿打不过我也正常。”乔桥大度地拍拍他的肩膀,“哦对,你玩不玩深海迷城?我那儿有盘,咱们可以换着玩。”
景闻摇摇头,他认真地看了乔桥一眼:“你挺厉害的。”
乔桥嘿嘿一笑,她也就在游戏上天赋过人了。
“你自己住这么大的房子,不会孤独吗?”乔桥环顾了一圈客厅,“海蝶就住楼下吧?为什么不一起住呢,正好有两个卧室。”
“我喜欢自己住。”景闻把游戏手柄收起来,“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没事啊。”乔桥状若无所谓,“朋友间登门拜访很平常吧?”
景闻:“你要是想劝我唱歌,那还是放弃吧。”
乔桥看了景闻一眼。
少年正在收拾桌面上残留的空外卖盒,他一弯腰,后背一节一节的脊骨就从针织衫下突了起来,肩膀和手腕也是细瘦嶙峋的,纤细得像一根冰晶凝成的树叶,风一吹就能折断似的。
但乔桥知道,这样的体格虽然看着瘦弱,在镜头里却会非常好看,配上景闻的脸,就算不唱歌,当个小偶像也能火。
不是只有乔桥自己长着眼睛,公司其他人也一定清楚这一点,但依然没有人愿意带景闻,那只能有一个解释:
他不止拒绝唱歌,而是拒绝所有的镁光灯和舞台。
这恰恰是乔桥最想不明白的。
“今天不聊工作,聊点别的。”乔桥笑眯眯地看他,“你家里人呢?有没有兄弟姐妹?”
乔桥明显感觉到景闻的动作顿了顿,但很快又恢复了原样。
他没看乔桥:“跟你无关。”
嘶。
这个一点都不讨人喜欢的小屁孩!
乔桥要不是看在他那张脸的份上,真想给他一头槌。
“好吧,不说家里,聊聊兴趣爱好也行啊。”乔桥不屈不挠,“平时只打游戏吗?有没有别的喜欢干的事?比如看电影啊什么的。”
“没有。”
“听歌呢?你肯定听歌吧?”
“我从不听歌。”景闻面无表情地把外卖盒扔进垃圾桶,再把垃圾袋打了个结,放到门口鞋柜边。
如此几次三番,乔桥无论问什么,他都只用几个字回答,而且坚决不主动展开话题,明显就是在应付事。
乔桥知道再问下去也没有意义,于是起身准备告辞了。
急不得急不得,把孩子逼紧了会适得其反的。
“咚咚咚。”有人敲门。
乔桥嘀咕了一句:“不会是海蝶上来了吧?”就起身拉开门。
门外站着个穿着邮局标志性绿色马甲的男人,他递给乔桥一封信,说了句“景闻收”,就又匆匆离开了。
好奇怪,这个年代还有人写信吗?
乔桥也没在意,正要返身把信递给景闻,却见少年一反常态的紧紧盯着她。
两人见面以来景闻一直是无所谓怎么都行的样子,现在却像炸了毛似的浑身的刺都立起来了。他一眨不眨地看着乔桥:“信给我。”
乔桥有点懵,景闻已经迫不及待地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一把夺下她手里的信,同时右手指着门口,胸膛剧烈起伏:“你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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