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最宝贵的东西(2 / 2)
其实应该是一个吻,但更像小动物的舔舐。阮钊曾说,这是她最宝贵的东西,不可以随便给别人的,她以此期望少年能放过她。
少女的唇犹如绽放的玫瑰,红润柔软,贴上来的瞬间,谢栩的眼睫颤了颤。
“这个,可以吗。”
她用力眨眨眼,手还搭在他的肩头。
谢栩愣住了,伸手抚摸嘴唇,上面还带着她唇瓣的温度,于是眉眼更弯,绿翡翠般的竖瞳紧紧盯着她,温柔中又自带一丝阴郁的气质。
“好,我收下了。”
他搂住她的后脑勺,发丝穿过指尖。
“但是,还不够……”
他咬上她的唇,继续深入刚刚那个蜻蜓点水的吻,灵活的舌头撬开她的牙关,从舌根舔到上颚最痒的位置,勾着她,缠绵悱恻。
舌尖酥麻,阮菟不自觉溢出阵阵娇吟。
“唔唔……”
闻声,正开着车的商星头皮发麻,抬眸就看见后视镜里女孩坐在谢栩身上,两人在互相啃嘴皮子,心中一惊,吓得脚踩在刹车上。
“大白天的发情,谢哥你要不吃点抑制剂?”
商星一面大声控诉,一面用力捶方向盘表示自己的不满。
“你是蛇,又不是禽兽!”
仔细看,他银色的猫耳尖还透着粉。
倒是副驾驶座的商彤面色淡定。
“小星,好好开车。”
她按下控制器上的按钮。
一道金属挡板缓缓升起,将前座和后座分割成两个不完全隔绝的空间。
虽然看不见了,但隐隐约约的水渍声仍叫人面红耳赤。
谢栩注意到女孩的胸口蹭开奶香的湿痕,从上往下望去,还能瞥见她领口露出的一抹绵软的雪白。
他眯了眯眼睛,没由来的有些烦躁。
“原来,你还是个小孕妇。”
阮菟犹如被揪住尾巴炸毛,被吻得气息不稳,杏粉面颊清透出殷红,哼唧着推开他。
“你胡说!我才不是!还有我叫阮菟!”
“阮菟,”谢栩唤她的名字,语气有些危险,“可是你明明流奶水了,小兔子,你让谁操大了肚子?”
“没有谁!”
阮菟双手护住胸,怒目圆睁,娇喝道。
“臭流氓,不许你碰我!”
“那这是什么?”谢栩笑意浅淡,挥手施展木系异能。
藤蔓将她胸前的手掰开,既而伸出细小的丝条圈住她凸起的小乳头,轻轻一扯,香甜的奶汁便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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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栩:^ ^都是藤蔓动的手,我没碰兔宝宝哦。
ps.少年小队都是舔狗预备役,一开始有多欠,后面就有多舔。说起来,今天突然想起蛇有两个唧唧,以后可以一根伺候兔宝、一根玩控射,会不会有些变态,有木有老婆雷这个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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