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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平常跑火车不一样的感觉,但又说不上来哪儿不一样。
应该是因为这句之前聊了几句感情观,怪逗的,俩正宗炮|友,怎么就聊起这个来了。
滑雪场在山上,周围有马场、滑草场和小教堂,不少新人在这儿拍婚纱照,新娘裙摆头发乱飞,新郎领带拍在脸上,整块儿草坪都顶着风,传来欢声笑语。
滑道上一堆全副武|装的人和教练,程落带他到了个人少的地方,弯腰帮他卡好滑雪板:“勺,我猜你运动细胞不怎么发达。”
这景灼只能承认:“自行车高中才学会的。”
“试试行吗。”程落起身站到他正对面,伸出胳膊让他扶着,“挪一下感受感受。”
滑雪板和雪面接触面积不小,景灼没扶他,试着动了动一条腿,上半身瞬间变成商场门口疯狂摆动的充气香蕉。
主要是脚不听使唤,雪板缓慢而坚定地不断往前出溜,速度越来越快,在程落拉住他手腕的时候,直接嗖地一出溜,坐下了。
这个姿势非常清奇,坐得稳稳当当的,两条胳膊都给被吊起来似的在程落手里,脸离他的……裆特别近。
而且都已经坐下了,滑雪板还在缓慢向前移动,离裆越来越近。
旁边一个女孩儿滑了过去,又回头惊讶地看了他俩一眼。
扒着程落费好半天劲儿才站起来,景灼接过雪杖。
“重心往前,只要稳在前边就摔不了。”程落灵活地绕着他兜了一圈儿,“板尖朝里,膝盖微屈……哎别戳这么使劲!”
一杖戳下去雪差点儿给戳到底了,程落叹了口气,滑过去再次把他拉起来:“跟地什么仇啊。”
景灼有点儿想笑,这种说难不难说简单也得摔好几个屁股墩儿的户外运动其实挺有意思,他之前从来没想过滑草滑冰滑雪滑这滑那的,闲的时候也就是蹲家里闷着。
滑道那边有不少人尖叫着冲下来,看得他心里有点儿痒痒:“能直接上滑道吗?”
正说着,大棚那边传来一声高呼:“大哥!”
“这是我兄弟的场子。”田世龙正跟其他几个精神小伙录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天寒地冻的露着脚脖子就过来了,“这位是我大哥,叫单……景哥就行。”
一个锅盖头一个阴阳头俩秃瓢的,齐刷刷后撤一步,抱拳:“大哥!”
声音非常洪亮,周围不少人往这儿瞅。
田世龙冻得缩了缩脖子,又给他们介绍程落:“这个是也是……”
“大哥!”
“世龙。”景灼这会儿特想一头扎雪地里伪装成雪人,“咱能让兄弟们叫我大名么?不知道的以为嘿社|会拜把子仪式了,影响你兄弟生意。”
田世龙浑然不觉,挠了挠头:“就你俩来的吗?晚上住宿不?新酒店试营业。”
“这地方还有酒店?”景灼看了看周围的荒地。
“婚庆嘛。”田世龙说。
景灼回头看了看程落。
“住吧,明早再回。”程落笑了笑,“好不容易把你拽出来一趟。”
看着山顶的人骨碌着摔到底儿或者顺利滑上平道,上滑道时景灼隐隐有些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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