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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一回从程落口中听到关心的话,但他转念一想,健康饮食,惯常嘱咐人的职业病罢了。
寻思过来后没当回事儿,他往前走了两步,想看看这人正用什么神奇的正确方法温啤酒。
程落却往旁边一挡不让他看:“嗯?”
“看看你怎么弄的。”景灼说,“虚心请教。”
“还是别学了。”程落把瓶子捞出来,水倒掉,“学会了下次再半夜想喝温的不叫我怎么办。”
操的,这嘴。
景灼从第一次电动车事件中就在心里对他爆了很多次粗口,现在毫无改观。
但原因不一样了,那时候是骂程落的烂车技,现在是骂他嘴管不住不说人话。
骂归骂,景灼还是找不到合适的反应来回应他的鬼话,兀自偷偷地心跳加快,自己还觉不着。
厨房灯开的最暗那档,外头太冷,窗户是紧闭的,被风吹得吱嘎作响,一听就让人觉得屋里安全温暖。
县城的冬天好像都格外冷,以前景灼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我是田世龙吗?”景灼看着窗外,“会了。”
便利店里,田世龙打了个巨大的喷嚏,愤怒地看向今晚加班的店员:“是不是你骂我了?”
程落没说话,把啤酒放到他手里,两人的指尖短暂接触。
床上床下,他俩从来没碰过手。
窗户细微的吱呀声中,程落朝他迈进一步:“那下回还找我吗?”
景灼怔了怔,心跳这会儿终于快得让他察觉到。
他没给答案,误把程落单纯的疑问当做欢|愉的暗示邀请,慌不择路地伸出手按在程落胸口。
没摸到同样出格的心跳。
程落沉默了一会儿:“想做?”
“……嗯。”景灼低着头不看他。
不得不说程落绝对是一个合格的|伴,时刻照顾他的感受。
但床下,他做出不必要的撩拨,一次又一次。
这回是在景灼这儿,程落拿起桌上的猫耳发卡端详片刻,转向景灼:“景老师,戴给我看。”
景灼不肯,程落就给他顺毛,再欠了吧唧地给人戴上。
“喵一声。”
-
这事儿很耗体力,累不算什么,本来就是完事儿就睡的,主要是有时候会饿。
特别饿。
但也没饿到能吃程落做的东西的地步。
摸过手机点外卖的时候,程落看了一眼:“小哥都进不来,怕有医闹的,这边儿都看得严。”
这会儿谁也没法跑小区门口拿外卖,景灼正纠结,被子里传出“咕~”一声。
带着波浪号的,婉转动听,他挺尴尬地往被子里钻了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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