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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同时又反应过来,固炮只要长得好活儿好就行。
从一开始景灼潜意识里就把他描摹成一个合格的介于情人和床|伴之间的角色,尽管并没有这样的期待。
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在这段算不上关系的关系里非常清醒非常警觉,其实现在才慢慢有点儿悟过来。
是他自己太较真。
而较真并不意味着会逾越“炮|友”这个界线,景灼对自己有绝对的自信不旁生出感情,只走肾不走心。
同时心中奇怪的胜负欲也燃了起来,像第一回跟程落回家那次一样,他不想被看扁,不想让程落觉得自己好像多没经验多稀罕他似的。
只要做到各取所需,拿捏距离。
“行。”景灼闭了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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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你看!”周一一早,课代表收作业的时候程忻然故意没交,下了晨读才去了景灼办公室,“作业!”
景灼疑惑地拿起她的练习册:“我是没见过作业吗?”
“你没见过我写得满满的作业。”程忻然邀功地在他脸前翻了一遍,“景哥你感冒好了吗?”
“差不多。”景灼把书从她手里抽走。
昨晚上没在程落家睡,既然成了正式固炮就要保持固炮间该有的距离,他半夜回的对门。
说实话现在看着程忻然他是有一点儿别扭的,想不到吧你班主任是你哥的固炮……
工作时间不想这些乱七八糟的,这不是亵渎祖国花朵的种植园么。
明天回医院接着照顾老太太,今天他得把这些天的事儿都给学生交待好,把他们松了的弦儿捏到最紧。
程落说的对,程忻然在景灼面前确实很收着,算半个老实孩子了。
景灼也对她有所改观。他不算最凶的那种老师,又年轻,其实在半大孩子面前没什么威严。但之前帮程忻然暴揍鸡爪那事儿这孩子一直记着,知道得安稳点儿,不惹她景老师生气。
来都来办公室了,景灼顺便跟她聊两句:“月考什么打算?”
程忻然显然没什么打算,挠了挠头:“进步三……名?”
“十名。”景灼说,“回头我跟你哥说,达不到目标会再家访。”
“噢。”程忻然点了点头,在景灼示意她回去上课后没走,欲言又止,“老师,你现在跟我哥……很熟吗?”
景灼愣了愣,没想到她会问这个:“就邻居。”
程忻然瞥着他桌角那个猫耳发卡,又欲言又止了一会儿,出去了。
景灼咂摸了一下,觉得不对劲。
程落那种老骚玩意儿会不会找床|伴跟吃饭一样平常,把这事儿跟程忻然当闲嗑唠了?
这个怀疑一直在心头挥之不去,中午的时候他终于没忍住给程落发消息:商量个事
-该保密的保密,不能跟任何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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