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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附中竟然都流行起了这种说话模式,这一问一答的方式风靡了整整三天。
而始作俑者宋绪则是默默的把自己微信扣扣的个性签名改成了:不加人,不扫码,有对象,再问自杀。
终于,绪爷用自己的行动亲手杀光了所有的桃花。
绪爷转身回到了宿舍,不留下任何功与名。
……
虽然说是住宿舍,但附中的宿舍相比起二中就远没有二中那么舒服了,先不论是六人间,就光凭早上那一首《相亲相爱》的起床广播,配着附中教导主任慷慨激昂的演讲,演讲主题从第一天的《相亲相爱》到《如何提高考试成绩》,简直是层出不穷,花样百出,饶是宋绪这么一个起床困难症的人,在这两段起床广播中,他还是能抽出手愤怒的把床边的课本丢到了寝室门口。
课本砸在门上发出了“嘭”的一声,宿舍里的人早就醒来了,他们表示对这样的广播已经习惯了,在此之前“暴龙”也就是教导主任没有演讲稿可以念,竟然在大早上的念起了校规,整整念了一个月,直到现在他们的脑袋里还有记忆。
宿舍其他的人先走了,又是留下了蒙着被子依旧在和“暴龙”声音作斗争的宋绪,但耐不住那一首《相亲相爱》的歌太有魔性,从喇叭透过寝室的门穿到了宋绪的耳朵里,让宋绪在模模糊糊的睡梦中脑海都循环播放着:天下相亲与相爱,动身千里外,心自成一脉……
恍惚间,床板似乎一沉,宋绪感觉到有人坐上了他的床,尽管他蒙着被子都能感觉出来是程珩。
“该起来了。”程珩声音在一旁响起。
宋绪把被子扯了下来,看到了程珩,宋绪认床,这几天就都没怎么睡好,早上还承受着魔音灌耳,这一睁眼就看到程珩,他心中一酸,瞬间就委屈起来。
有时候人的崩溃就在一瞬间,尽管是很小的一件事,但一积累起来就变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棵稻草。
“怎么哭了?”程珩心疼的帮宋绪擦着眼角的泪。
“哭个屁,没哭。”宋绪嘴硬自然是不承认,“我困的。”
“知道了。”程珩抱着宋绪拍着宋绪的后背,“早知道附中是这样子的,说什么我都不会让你过来,我看着心疼。”
“我只是想跟着你。”宋绪听罢,说了这么一句,“所以我是自愿的。”
程珩的心被宋绪无意间的轻挠了一下。
“睡吧。”程珩抱着宋绪躺在了床上,看着宋绪的眼睛这几天因为睡眠不足而起的红血丝,他轻轻的吻了一下,让宋绪埋在了他的怀中,挡住了外头的阳光。
说来也奇怪,宋绪本来是认床的,但不知为什么,在程珩的怀里,他也就清醒了两分钟,再之后他就失去了意识。
程珩看着在他怀中已经睡熟的宋绪,他不敢有所动作,怕惊扰了好不容易睡着的宋绪。
小朋友太娇气了……
程珩心中想着这个,又将宋绪抱的更紧了。
二人没上早读和第一节课自然是被老师注意到了,老师吩咐他们宿舍的其中一个人去宿舍看看,那人也没多犹豫,到了宿舍就直接开了门。
“……”
入目处是程珩的背影,而宋绪正缩在程珩的怀中睡得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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