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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到了这一步南时还没琢磨明白池幽上演了一出暗度陈仓,他也别活了,抹脖子封棺躺下得了——池幽说了那么一大串又是桃木钉又是嵌于金顶的,实际上有用的操作可能就是这一个带着血腥的吻了。
哦对,可能还有头发——池幽这不是刚刚还悄悄割他头发不是吗?
他师兄也是个别扭怪,不知道是什么心态。如果不是他自己发现,池幽或许根本不打算告诉他,让他以为只是在玩个小情趣。
南时翻了个自以为池幽看不见的白眼,他还在想什么时候和池幽办个成亲仪式,结果池幽这会儿已经麻溜的把事情给办了,也是挺绝了。
话是这么说,南时的耳根下已经红了一片,一直连绵到了衣襟内,只不过嘴上不服输,虚张声势罢了。
池幽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笑意,手指稳定又柔和地替他揉着颈侧伤处:“下次提前告诉你。”
“还有下次?”南时不禁问道,结婚还要办两次?还是以后再和别人结婚?
池幽顿了顿:“……没有下次了。”
南时伏在池幽怀中,耐不住凑上去吻住了池幽的唇,极尽缠绵。池幽抬手按住了他的后颈,反客为主的成功让南时觉得有些缺氧。
“师兄,我们回去吧?”他低声道。
池幽斜睨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说:“南先生不留在这里享齐人之福了吗?”
“还是算了吧……”南时攀到了他的耳侧,耳根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一样,声音低得和没有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我怕我吃不下。”
池幽沉默了一瞬,一手没忍住在南时臀上拍了一下,无奈的道:“你终日里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嗯……床上的事情?”南时环住了池幽的颈项,在他唇上重重的亲了下:“按照流程我们是不是该入洞房了?虽然这里也不错,但……不太方便,我们还是回去吧。”
南时其实想说的是万一弄脏了池幽的身体怎么办,回头难道还指望着他来给尸体擦身换衣?还得再换个床单?他是有那么大本事飘在空中做这些的人吗?或者说难道指望池幽来给他自己换棺材寝具?
怎么想怎么麻烦,还是回去吧。
池幽难得赞同了一次:“……确实不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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