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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社恐高富帅男友 第98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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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鹤延年的心压根不在她身上,再加上他已经进入公司慢慢掌握权柄,自然也懒得应付自己不喜欢的女人,于是成天在外面陪着娇妻幼子不着家。

蒋宝珠努力挽回心爱的男人却怎么也没用,最后越发癫狂扭曲,自己做不到便想用孩子来挽回丈夫的心。

鹤扶光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

从出生起就备受瞩目,从小就被当做未来继承人养大,为了挽回丈夫的注意力,蒋宝珠在鹤扶光刚上幼儿园的年级就开始要求上各种培训班,极力想要打造出一个完美的继承人。

等到稍微大一点了就送到鹤老爷子那学习管理公司,目的就是为了向外面的女人宣示自己鹤夫人和自己孩子是鹤家继承人的地位。

但打压孩子天性,控制他的人生,把他当做工具一样使用,这样的行为无异于拔苗助长。

就这样扭曲的环境下,好不容易交到的朋友也被母亲以不符合身份为由疏远,孤独和压迫下,小小的鹤扶光变得越来越沉默。

不仅如此,鹤如熙毕竟是鹤家的种,鹤家男丁本就不多,鹤老爷子再怎么说也不可能完全不在意,再加上鹤延年不断的说好话,鹤如熙最终还是踏进了鹤家的大门。

蒋宝珠自然无法忍受,她反对、发疯……甚至对鹤如熙出手,但最多也就是限制鹤如熙上门次数,又或者只是躲着她点。

蒋宝珠又能怎么办,她不愿意离开鹤延年,不愿意离婚,整天和外头的李晓涵争风吃醋,闹出不少笑话,时间久了蒋家也不想管了,他们对蒋宝珠的行为失望至极。

鹤家也或许是知道蒋宝珠不会离开,所以对鹤延年越来越过分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最后蒋宝珠只能把期望都放在儿子身上,但冷漠的父亲、疯狂给予压力的母亲,在这样压抑的环境下,鹤扶光又怎么可能正常的长大。

在一次家庭聚餐,蒋家大舅偶然看到外甥蹲在地上一动不动,旁边还放着一只黑色袋子,不知道在干什么,好奇的凑过去,结果就看到居然是一只死猫。

猫看样子已经死了很久,因为天气冷腐坏的比较慢,但腐烂味道已经传出来了,很臭很臭,但那小小的孩子却好像闻不到一样,面无表情的看着幼猫尸体。

蒋大舅在那一刻瞪大双眼,看着小孩那空洞的眼睛以及无动于衷的表情,只觉得心惊肉跳。

尤其是小扶光看到他的神情,以为是他不喜欢,居然拿起旁边的黑色袋子准备把幼猫尸体装进去……

后来才知道那只猫是被鹤扶光带回家,结果被鹤延年那个不负责任的爹给踢死了,小孩舍不得就把尸体装起来……

也就是那个时候他们发现外甥被养歪了,那麻木的表情和空洞无神的眼睛,他们见过妹妹是怎么教孩子的,那学业压力比大人都大,完全没有一点小孩娱乐空间。

偏偏鹤家老头子是个利益至上的,鹤延年是个人渣,心里只有外面那个女人和私生子,对外甥不闻不问,妹妹又是个不理智的,他们觉得这样不行,于是想要把鹤扶光接到蒋家来。

但鹤老头子不肯同意,鹤家长孙怎么能养在外家,还有蒋宝珠同样也不同意,他们提一句就发疯,最后没办法只能放弃。

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心想等长大一些就好了,到那时就好说了。

结果偏偏在鹤扶光上高中那年,蒋宝珠自杀了。

和今天的鹤扶光一样,割腕。

但蒋宝珠没有鹤扶光幸运,发现的时候浴池被放满了血水,死的时候还睁着眼睛,死不瞑目。

最先发现尸体是鹤扶光。

他们想象不到外甥当时看到那个画面是什么样的心情。

他们以为失去母亲的鹤扶光会很难过悲伤,但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是外甥对此好像无动于衷,第二天依旧该干嘛干嘛,照常上学放学吃饭睡觉,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后来或许是有人说了什么,鹤扶光越来越孤僻,也越来越不爱出门,直到后来提前修完学业就搬出了鹤家,躲在名下一个小房子里不再出门。

期间他们不是不清楚外甥这样肯定是心理出了毛病,但鹤扶光根本不愿意接受治疗。

听完以后,周建国心情极度复杂。

第100章 给你一个大嘴巴子

噼里啪啦一堆话, 但周建国听进耳里就一句话,鹤扶光有病但不肯治。

谈话结束后,手术很快就结束了。

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的鹤扶光, 周建国真是又气又怜。

一切都弄好以后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蒋家一行人听医生的话, 确定人已经脱离危险了,便留下两个护工便先回去了。

周建国看着刚刚还乌央乌央的一群人,转眼就剩下两个花钱雇来的护工,看着躺在床上还陷入昏迷的鹤扶光, 心里很不是滋味。

男朋友还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周建国哪里放心得下, 好在病房里还有专门留下陪护过夜的床榻,她便没有回去,等晚点累了再去躺下休息会。

等周建国困了去睡觉, 但睡也睡不踏实,没睡多久又从梦中惊醒, 梦里梦到鹤扶光没被救回来,人没了, 把她吓个半死,天还黑着呢就开灯慌慌张张的去看隔壁床的鹤扶光。

确定人还有气才清醒过来。

脑子清醒过来的周建国恶狠狠的瞪了鹤扶光一眼,“你等着, 等你醒了看我怎么教训你。”

鹤扶光一直昏迷了一天一夜,中间蒋家的人来过几次, 但都是坐了一会然后和医生说了会话就离开了,偶然会和周建国说几句话, 态度还算可以,但周建国觉得他们太过虚伪,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所以并不喜欢他们,但面上没有表现出来。

期间她还见到了鹤扶光的大舅,那是个很严肃的中年男人,气势很强,有种多年身居高位的气场。

别的那些人不说,反正周建国碰上鹤扶光的这个大舅,感觉就跟差生见了教导主任一样,怪吓人的,第一次感受到压迫感,甚至连话都不敢多说。

鹤扶光醒的时候,周建国正外边在和班主任打电话请假,请假理由是她爸得了重病,在医院做了手术她要在陪护……

“鹤先生醒了!”护工发现床上的人醒了,赶忙通知其他人,在门口的周建国自然也听到了。

“老师,我先挂了,我爸醒了,我得去照顾他了。”匆匆忙忙的最后敷衍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等她迫不及待的冲进病房,就看着床上已经睁开眼的鹤扶光正在作死的拔吊瓶针头,旁边的护工正在拦他,但根本拦不住。

看着拔下来的针头上的血,周建国都懵了,“卧槽!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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