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杺莯 po18 a r.c o m(2 / 2)
谁知珞王竟趁势拉过她,将她揽在怀里,让她像在海里一样那样紧贴着自己。
「你这……」无赖二字还没说得出口,蒙杺莯的唇就被他毫不留情地堵上了。
不知是不是被热水包裹的缘故,蒙杺莯感觉他的吻比以往更霸道,唇齿间的碰撞似乎在述说着他刚刚有多怕会失去她,直到吻得她几乎快喘不过气来,珞王也敏锐地意识到她溺水后对窒息的后怕,转移了目标,将舌间的挑逗转而对她的雪颈和耳垂的舔舐和轻咬。
珞王在水下的手丝毫没闲着,像是在弥补海里的不周到一般,右手手臂箍着她的玉背,让她柔软的双峰与自己宽阔的胸肌挤压在一起,左手则温柔地滑过她柔软的腰肢,他知道她怕痒,意在让她与自己的腹肌更紧地贴合,接着托起她圆润的娇臀,让她感受到他坚实的支撑。
「啊!」蒙杺莯忍不住叫出了声,这大概是她这么多天这么多次以来第一次真正用声带发出的声音了。
「告诉我,」珞王的鼻尖轻触着她的鼻尖,看着她潮红的脸颊,迷离的眼神,带着顽劣的笑容问:「你这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我要不要停?」
蒙杺莯咬着嘴唇却不知如何回答,她知道珞王这是故意逗自己,以回应前几天她的突然叫停。
珞王当然不是真的想知道答案,他见她有些恼怒的脸上带着一抹红晕地瞪着自己,不等她想好怎么说,再次缠堵她的唇,左手依旧托着她,上半身保持着紧贴的状态,右手则改撑着池边,用腰腹的核心力量往前缓慢压送着。
可能也因为水的加持下,她全身的细胞都像煮得沸腾了一般,蒸气顶着活塞不停地敲击着壶盖,喉咙发出嚶嚶的抗议声却被他严严实实给驳了回去,她感觉珞王应该察觉之前在海水中有些不尽人意,现在放出大招是想刷新分值,其实他真的多虑了,在海水中虽然没有考到100分,但也有70,现在这架势,是想做附加题考到120?!她不自觉地往后仰,他也跟着往前倾,直到两人的头顶完全被水浸没。
可能知道这水池的深浅,再加上水温宜人,蒙杺莯虽没有了之前在海水中对于未知的恐惧和慌乱,但还是本能地环住他的脖子,身体也不由地紧贴着他,双手抓瞎般的揪住了他的短发。
「哗啦——」两人再次出水,珞王轻咬了她的下唇后放开了她一点,在她唇跡道:「看,你揪我头发了吧。」
「你还真是会顺桿爬,又得了便宜还卖乖。」蒙杺莯没好气地回应,但她意识到两人其实还没有分开,他稍微一动全身又像过电一般。
「又?」珞王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又」了。
蒙杺莯突然想起上次自己给他这个评价是在木果岭错入了他房间的那晚,他可能早就忘了。再回想起他们的第一次,其实当时她完全没有那意思,就想问问珞王对玄泽的话有什么想法,谁知他二话没说不等她搞清楚状况就将她抱上了床,这不是会顺桿爬是什么?但事已至此,也不能怪他不懂得谦让,只得抿着嘴无声抗议。
「没关系,我不介意,你想抓我咬我都可以。」珞王声明自己不是想限製她的自由发挥,「想叫想喊想用什么姿势都随你喜欢。」他在她耳边轻声道,再次顺着她下巴的线条重新吸吮着她的雪颈。
如果只是为了怀孕,做这么多实在是太过了。蒙杺莯感觉他抱着自己时早就忘了他们的本来目的,尽情地享受着每一个拥吻、每一次爱抚、两人命运紧紧纠缠在一起时的一次次悸动。
这来来回回间,指尖的皮肤都泡起皱了。
在被他抱起放回到床上休息时,蒙杺莯按耐不住心中的担忧,问道:
「你有那么多婢姬,她们中有谁怀过身孕吗?」
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他技术如此嫻熟,不仅仅是天赋异秉、身体素质极佳,还必定有着勤加练习而累积的丰富经验,不是说了吗?1%的天赋都需要加上99%的努力,才能达到大师级别的成就,而珞王绝对是宗师级别,肯定花费了比别人数倍的心血。虽然蒙杺莯只曾有过皇太子,但她也能感觉到两人的区别就跟他们的武艺一样,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差距是因为珞王本身尚武又擅武,再加上日夜勤修苦炼,还从不吝于跟人请教的结果。
那么问题来了,珞王既然御女无数,她们中又没有人怀上他的小孩,那他会不会有什么生育方面的缺陷?现在两人做了这么多不就是为了怀上他的皇子,稳固他的地位,让他尽快登基,从而復生皇太子吗?
「怎么突然问这个?」珞王斜躺在她身侧,左手握拳撑着太阳穴,疑惑地看着她,不明就理。
「我就好奇想问问,你应该有过不少女人吧?她们中有谁怀过你的小孩吗?」蒙杺莯斜着头,抬眼看着他,再次重復了她的问题,她清楚记得不管是路上偶遇的商人还是珞王郡中的官员对他的评价中都有「御女无数」四个字。
蒙杺莯当然不是觉得珞王不行,而是他太行了,从来没有过子嗣反而很奇怪,她记得小姨曾说过,在幽州,只要有生育能力就会顺理成章地结婚有小孩,本来嘛,他们没什么娱乐活动,成年后好不容易开啟了一项娱乐功能不用做什么?而珞王已经十八岁,在这里算是大龄了。那么,精力旺盛雄性荷尔蒙爆棚的年轻郡王又跟无数女子有过肌肤之亲却没有子嗣?!不是生育能力有问题是什么?
蒙杺莯暗暗一惊,自己当初没问清楚就上了贼船?
「你是觉得我还不行?」珞王挑起眉头盯着她,有些难以置信地反问。他非常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能力,就像他非常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武艺再配上斩天可以达到什么样的战力,根本不需要与他对练的武师或军士反馈,语言可以浮夸,他们的神情和肢体动作更能说明一切。
「就是因为你太行了,才奇怪为什么你有那么多婢姬却没有小孩啊!」蒙杺莯羞红了脸,只得把话说得再透一点,「万一我也好几年怀不上怎么办?」
「哈哈哈!」珞王第一次笑到快岔气。
原来他会笑啊。蒙杺莯有些尷尬又有些感慨。
「是啊,本王至今没让婢姬受孕是因为每天至少要与同一个女人做叁次,连续做一载她才能怀上小孩。」珞王强忍着笑意,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本正经地说,「这可是御医说的,可能是因为常年习武,精力损耗太多落下的病。皇兄也知道,所以他再多等叁五八载应该不会介意。」
「你这日以继夜的,还习武精力损耗太多?!」蒙杺莯顿时就急了,对他的话却无法辨别真假,「更何况我们每天岂止叁次?!」
「如果六次呢,那就是半载。」珞王轻咬着她的耳垂,悄声问,「怎么样?想不想加快一点?」
珞王的话令蒙杺莯瞬间打开了思路:「那十二次就是叁个月,二十四次就是一个半月。」她在心里开啟了九九乘法表,完全无视了他的求欢,继续道:「一次如果半小时,那一天就可以完成四十八次,只要坚持二十叁天就可以了!」
「你这是不把本王当人啊?」珞王不得已停了下来,看着她一脸认真汗顏不已。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加快速度。」蒙杺莯当然知道这不可能,只是用魔法打败魔法。
「行,那这次本王就加快速度。」珞王再一记魔法反弹。
「等,等下,我说的不是,这种,加快……」蒙杺莯发现结果自己还是着了他的道。
半空中,扇着翅膀的凤凰君飞离了金城上空,向木曜神殿的方向飞去。
此时赤鷩正在闭目养神,听到动静也没睁眼,径自问:
「蒙杺莯那边怎么样?」
「还跟珞王困在金城,而且如你所料,已经跟珞王越来越契合了。」凤凰君虽然没有在蒙杺莯面前现身,可没少暗中帮助他们——他曾在逃离的少保补面前扇起了巨风加以印证是木曜星君在帮金城;而后围困金城的困兽,就是他眼见珞王他们斩杀太多,又招了一些来,确保他们被困城中直到达到他们想要的效果;今天浊鲀的出现也是他的杰作。至于其他的,气氛烘托到那,再加上珞王极为上道,小姨也是各种神助攻,基本就水到渠成了,当然他没有偷窥癖,眼见差不多就会回避。
「很好,」赤鷩睁开眼,露出微笑,他见凤凰君还是十叁岁左右的样子,并没有成长太多,而他现在看着自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知道他肯定有什么话想说,道,「你是担心皇太子復生以后的事吗?」
「我是觉得,现在差不多都在计划内,我是不是应该为她烙下契印?」凤凰君红着脸,小声道,「我知道赤鷩你说过蒙杺莯是我们守住幽州的唯一希望,但如果为她烙下契印,那以后我就不用每天都跟着她了吧?就像你跟你的契主一样,这样我还能帮你去暉涤郡采集本源球,或是平时收集点零散的,至少我跟黄鷩中有一人可以腾出手来多帮帮你啊。」
如果没有烙下契印,他就必须时时在契主五米以内的地方,否则就会像之前蒙杺莯手刃害死她父母的仇人时,因他飞得太高,白白浪费大好时机。
「你已经错过了最佳时机,没有你在她身边及时策应,本源不会顺利聚集。你看你仅吸过两次,就能成长到这种程度,说明她是极为罕见的孤品。」赤鷩知道他不想回蒙杺莯身边的原因,淡淡地解释道,「黄鷩烙下契印后依然跟在契主身边是有原因的,她的契主虽只有那一次机会,但还有其他用处。」
「那为什么不让黄鷩另找一个契主?就跟你一样?以她现在的力量,应该可以缔结两个契主了吧?」凤凰君不懂了。
赤鷩没有直接回答,转过话锋:「我们一族虽然吸食暴戾之气,但也分品质上中下乘。带着普通情绪的暴戾之气仅能裹腹,就像暉涤郡的兽斗;中等的暴戾之气需要带着强烈的个人情绪,嫉妒、憎恶、愤怒都是增加力量的佐料,虽然不能修补界印,但可以增强我们的力量、加速成长,比如你之前吸食到蒙杺莯的;只有带着爱恨交织到近乎绝望的暴戻之气才是最极品、可遇不可求的存在,就像上次黄鷩收集到她的契主的。可惜那一次也仅能修补四十载前被火曜星君破坏的界印,完全不足以抵挡两载之后的异变——罗侯星君和计都星君已经将炎州和阳州连接起来,而我们将是下一个目标。」
你这是在回答我的问题吗?凤凰君更不懂了。
「蒙杺莯如要能成长到可以帮我们对抗两大星君的联手,除了你的看顾外,还需要黄鷩的契主助力,」赤鷩这才点题,「而黄鷩也是其中重要的一环,因此她不能分心。」
「啊!」凤凰君这才明白前因后果。
「更何况她的契主心邪念恶,一旦由黄鷩承继木曜星君之位……」赤鷩语毕不再说下去。
「赤鷩,你不是可以看到未来吗?以后会怎么样呢?」凤凰君有些担心地问,他还没有继承木曜星君的神力,即不能通晓过去,也不能预知未来,但他这些日子一直跟着蒙杺莯,通过她的学习也知道了心存恶念的木曜星君对州域将是怎样的灾难。
木曜一族虽然需要吸食暴戾之气才能活下去,但也大可不必把事情做得太绝,人为的灾难完全可以避免,无论是木曜一族还是凡民、异族,大家都可以在这个州域上共存,唯一的问题是有些人需要被牺牲、献祭,这也是为什么知道真相的人大多会选择收声,毕竟木曜一族才是这个州域不可或缺的守护神,他们不仅要维持州域运转,还要抵挡来自其他星君的不轨之举,因此任何道德层面的指责都显得极其虚偽。
「星君并不能通晓万事,更无法看到我族的未来,因此才需要提前谋划、推进,尽事听命。」赤鷩道,「你要记住,成为木曜星君不是为了获得更强的力量,而是为了守护,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生存。」
对于州域各事,木曜星君只能透过唯独他能看到的命运之线掌握事情动向,但线极其繁杂,多达上千万条,即便是他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全知全晓,仅能追踪重要的人和事。更何况凤凰君不小心把多余的人拉到幽州后,命运之线出现了断裂和改变,让事情变得更加復杂和纷乱,就连他也需要时间理清。
「这也是你把异族送进大漠,并让困兽阻止他们离开的原因吗?」凤凰君忍不住又问。
「星命使对我们始终是个威胁,叁星匯集很可能会坏我族大事。」赤鷩简短地回答。
尤其是那个奎宿,一旦他见到蒙杺莯……。赤鷩在心里道,却没有告诉凤凰君,以免他更加自责。
「我明白了。」凤凰君听了赤鷩的话,解惑了不少,他说着望向视线所及的斜前方安放着皇太子的琉璃棺,还是有些疑问,「既然如此,为何你还要保留皇太子的遗体?」
「皇太子依然非常重要,他是不可或缺的一环,无论对哪一方。」赤鷩再次简短地答道。
那就是说皇太子真的可以復生?凤凰君虽没太明白,不过感觉赤鷩的意思是他还能活过来,心中暗喜,那杺莯以后是跟珞王,还是皇太子,或是……。他的小脑袋瓜有点转不过来了。
赤鷩见凤凰君有点晕晕乎乎的样子,微微一笑:
「你饿了的话,我这里有新的本源球。」
「啊啊,是暉涤郡斗兽场那个吗?我可以吸一点吗?」虽然黄鷩之前表现出非常嫌弃这食之无味弃着可惜的鸡肋,但他可是被蒙杺莯用猫罐头餵养过的,没她那么挑食,况且他深知赤鷩的不易,不想要求太多。
「不,是新的。」赤鷩否认,却没有再说下去。
欸?赤鷩又更换契主了?不对啊,他的这个契主已经八载了,本源一直很稳定地在聚集,没道理换她,还是他找了新的契主?以他的力量可缔结四人了吧?凤凰君见他带着淡淡的微笑似乎信心十足,暗忖着。
吸食完新的本源之力,凤凰君不仅饱腹感十足,又略微长大了一些,只是远不如蒙杺莯那两次那般明显,他咋咋嘴,有些意犹未尽:
「虽不如杺莯的,但还算有点滋味,就是有点寡淡。」
「还需要给他点时间。」赤鷩似乎很有信心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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