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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外形条件好，天赋高学什么都快，愣是以个人练习生的身份挤进了前20。

虽然他没有公司扶持，但人气依然不可小觑，任凭某些内定好的人如何营销也超不过他。最后对方找上门来说定一个“双赢”的方案，他一口答应。

因为本来他参加选秀也只是为了钱，至于什么偶像啊、舞台啊、星途啊，根本不在他的目标范围之内。

拿了钱给爸妈买了辆新车，自己也成功地排在出道名次之外。

而剩下的钱他全拿来做粉丝福利了，他没有能回报她们的爱，只能最后跟她们做个道别。

因为他的这一选择里，唯一对不起的就是那些努力给他投票想让他走花路的姑娘们。

虽然事实是，哪怕他不答应他也不会出道。

就像白沭望一样。

秋恕扬摇头，“不坐。”

秋妈把目光投向全柠，全柠点头，秋妈眼睛一亮，全柠说：“不坐。”

秋妈：……

地铁上，与上班时间错过的班次并不拥挤，甚至还有空位。

全柠依旧帽子压低戴口罩，秋恕扬依旧什么都不做，因为嫌闷他连卫衣的帽子都没戴。

列车平稳快速地前进，秋恕扬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他往旁边倒去，全柠把他扶向自己这边，防止他磕到。

秋恕扬睡得不算□□分，脑袋总有往下滑的趋势，全柠不得不经常给他扶好。

他动作轻微，没有丝毫的不耐心。尽管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眼睛也看着手机，但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觉得全柠很温柔。

快到站的时候，全柠叫醒了秋恕扬。

秋恕扬神职还没回笼，拽着全柠的袖子站了起来，低着头跟着他走出地铁站，回到亮堂的地面上。

秋恕扬打了个哈欠，眼前一片模糊。

但好歹稍微清醒了些，他用手揉揉眼睛，一边跟着全柠的脚步。

“秋哥！”

一声响亮的招呼让全柠停了下来，秋恕扬直接撞了上去，没等他理清楚状况，声音的主人已经跑到了他旁边。

那个人热情地打招呼：“秋哥真的是你啊！好久不见！”

秋恕扬看他，有点眼熟。

但想不起来是谁。

来人也不尴尬，指着自己说：“我呀我呀！和你初中同班三年的谢柳啊！”

秋恕扬有了点印象，“后桌？”

“对对对！”谢柳很高兴，他看向全柠，“这你朋友？”然后视线往下一瞥，看到秋恕扬攥着袖子的手，改口：“这你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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