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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咬一口,我不碰你腺体。”
冷夕说完后不等人回话,埋头下去换个辗剑一口咬住。
他控制着力道,克制着冲动,压抑着身体里翻滚着的信息素,最后只留下一道重重的牙印儿,没破皮儿。
咬完之后冷夕抱紧顾淮予,缓了好半天才喘过气儿,眯起眼睛又亲他。
顾淮予瞪着眼睛,锁骨上的牙印儿突突仗,皮肤上的触感像是被电了一下,一直电到心窝处。
冷夕这种类似标记一样的行为,实在太容易让他联想到别的辗剑从而激起更深的亢奋与躁动。
他的思绪被搅成一团毛线,浑浑噩噩湛醋沤在咫尺的人,脑袋里一条接着一条飞过不同的弹幕。
冷夕怎么还在亲他,要喘不过气了。
他身上好香,这人为什么这么喜欢喷香水?
他的睫毛好长,嘴唇也好软,他吃糖了吗?
他为什么能长得这么漂亮?
一连串的疑问接二连三的在脑海里滚动着,冷夕亲够了,在他嘴角轻啄一口,终于从他身上撑起来。
可怜的钢琴也松了一口气,它作为顶级钢琴,从被人制作出来,再到历经千难万险来到这里,还从来没受过这样大的委屈。
连发出的声音都不脆了。
全部收拾完后,顾淮予还摸着锁骨发着懵,直到冷夕拉着他的胳膊给他套外套他才回过神,下意识搭上冷夕的手腕:“干什么?”
“回家啊,咋的?你都不准备送送我吗?”冷夕带着笑意故作委屈账担“用完就扔啊,这么绝情的?好歹给我送到路口啊。”
顾淮予立刻烫了一下似的抽回手,抬头瞪着眼睛羞怒道:“你不许再说话了!”
冷夕笑得更高兴,拉住他的手十指相扣。二人一灰缓笞叱龀悼猓顺着路口往蛔摺
顾淮予只觉得掌心发烫,脚步不自觉放慢了。
他紧了紧手指,忽然就不想放人走了,或者想跟冷夕一起走,去哪都行,就沿着这条路一直一直走。
刚刚胡闹一通后产生的迷之温情,逐渐在寒风中缓慢褪去换回冷静与理智,顾淮予走着走着忽然觉得不对,脚步一顿,歪头在心底咦了一声。
“怎么了?”冷夕晃着手冲他笑。
“没、没事。”顾淮予卡一下壳,心里却更疑惑了。
他总觉得冷夕哪有点奇怪,被冷夕牵着手边走边有点蒙圈张ね房此,走两步看一眼,又走两步又看一眼,小小的脑袋里盛满了大大的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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