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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撑腰or撑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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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得这么厉害?”

热气全呼在小妻子的嫩逼上,故意用胡茬的下巴去磨小妻子敏感的穴,双腿间的性器高高翘起,顶端溢出了透明的腺液。

陈念安本来就被吸得忍不住尖叫,腿肚子打抖,这会儿又被唇瓣的蠕动、湿热的呼吸、扎人的胡茬这么一撩,阴道抽搐着涌出了一大股腥甜的蜜液。

出水的逼口被高热柔软的唇含住,大力吮吸,窄口边缘粉湿的嫩肉被吸得往外翻,甚至被卷进了唇间,被毫无保留地侵欺负,可怜的逼口淅淅沥沥地漏着水,”咕噜、咕噜”,被丈夫大口咽下。

陈念安被吸得小腹酸软,双腿细细发着抖,难耐地夹着丈夫的脑袋,脱力地打着颤。

一双纤白的手在身上难耐地乱摸着,手大张着揉上乳房,收拢、挤压,腻白的乳肉从指缝里溢出,粗暴地留下了层迭密布的淡粉色痕迹。

她翻着白眼,爽到尾音夹杂了浓浓的哭腔。

“因为太期待了,好想要你,老公爱我....”

舌尖搅进逼穴,鞭着穴里更软的嫩肉,坚挺的鼻梁狠狠碾着她的外阴,四瓣儿唇肉被鼻梁奸得东倒西歪,通红一片,阴蒂更是被压碾得完全硬挺起来,如同一颗鲜亮的红玛瑙一般骄傲地展示着。

男人的手陷进了她的软臀,修长有力的手指如同鹰爪般收拢着,臀肉成了两团白面团,被大力到粗暴地揉捏着,肌肉的拉扯牵扯到了逼穴,陈念安感觉自己的穴被反复拉扯着,敏感点被近乎粗暴地对待着,让她既想大声呻吟,又忍不住委屈想要求饶。

“不是正在爱你吗?”

随着紧贴着阴唇的嘴唇拉开些距离,男人粗喘着喷出的湿热的气也煨在软逼、钻进了穴口,紧接着唇鼻又压了上去,胡茬磨在外阴把她奸得要死要活。

陈念安坐在丈夫的脸上被舔,扭着腰将软逼压在鼻梁上滑着滑梯,欲仙欲死,发了几次大水都被丈夫尽数吞下,精神与肉体的满足一起爆发。

她突然想到从老宅回来是丈夫的那句撑腰,联想到当下,就觉得是撑逼,于是痴痴地笑了。

钟源把娇妻托起,放到腰上,问她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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