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玉势(下)(1 / 2)
十公主被他臊得满脸通红,也不管自己衣衫不整,往前一扑就要去抢被皇帝把玩着的玉势。
这个玉势是当年她刚刚嫁进何家时,何德不中用,她自己画了样式秘密令人打的,后面有了侍卫长,就鲜少用了,一直放在床头的盒子里,今日竟被她这位弟弟光明正大地拿出来赏玩,顿时也想不起顾不得什么仇怨愤恨了,只想着拿回这东西才是要紧。
皇帝当然不肯遂了她的愿,身体往后一撤便接得满满一怀的温香软玉,她饱满的双乳就这样贴在了他的下身。皇帝调笑道:“朕会还给皇姐的,皇姐不必这么着急投怀送抱。”
她受制于人,只能将美目竖起去瞪他:“登徒子,色坯子!”
“美色于前,朕自认不是柳下惠,”皇帝将她扶起,一手搓揉起她被肚兜罩着的一只乳肉,“这玉势实在不俗,不愧是皇姐的爱物。”
十公主对他无可奈何,再与他插科打诨下去今夜就不必睡了,更何况她还心系着病重的母妃,在他的怀里偏过头去:“陛下,毓敏已经答应了你的要求,还望陛下信守承诺。”
皇帝却并不肯罢休,将玉势往她手里一塞,无赖道:“朕要是后悔了呢?”说罢凑近她耳边,热气一下下拂过她鬓边,“皇姐若是拿这个玩给我看,朕就许皇姐待在宫里为王太嫔侍奉汤药。”
他无耻的要求令十公主刚刚平复的心情如平地惊雷炸起,她将玉势往床榻上一丢,一把揪住了皇帝的衣襟,怒道:“十二,你别太过分了!前些日子你在宫里折辱我折辱得还不够吗?你才刚刚上位,这样做实非明君所为!”
皇帝闻言将杏眼一眯,并不放开她,执拗道:“朕现在乃天下之主,皇姐叁番五次忤逆,抗旨不尊,不处罚皇姐不代表朕不在乎。皇姐可以不在乎,连自己母亲的亲族也不在乎吗?”
十公主冷冷一笑道:“陛下总是拿本宫的母亲与王氏一族来威胁,不正是因为自己没有这个软肋吗?你母亲的凌氏一族一百年前就几乎被屠得精光,剩下的血脉为奴为婢,自是不会有什么荣华富贵权势地位可保全的!”她的目光与话语如同尖刀,狠狠扎进皇帝心里最痛处,“无论你如何广赦天下,招揽人才,你也洗不掉你的这双眼睛代表着的,你与你母亲低贱的血脉!你洗不掉的!”
他被她激得双眼赤红,皇帝平生最恨别人拿他与他的生母凌太后的出身说事,被心心念念的人如此直白的痛骂更是令他暴怒至极。但他不怒反笑,眼睛里没有一丝笑意,反问道:“是了,想来皇姐一直都是这么看我的,可是你现在不照样躺在我的身下,朕想让你如何你又真的能豁出去吗?”说罢扯下她最后的遮掩的肚兜,卡着她的下颌满满当当地塞进了她的嘴里,看她合不上嘴后满意一笑:“皇姐的伤还没好,朕不得不防。”
皇帝骑在她身上,死死压住了她,抓着她的双手探身去拿被她丢到一边的玉势,并不做任何挑弄就这么生生插进了她仍干涩的体内。
十公主上身狠狠一跳,只能发出隐隐约约的痛苦的呜咽。只听他在上方残忍地说道:“朕还没用过玉势肏女人,今夜只能委屈皇姐了。”
她眼里隐隐透出了恐惧,这根玉势比之普通器物长了不少,上面的花纹更是令人欲生欲死,往日她从不敢完全吃进,皇帝若是真的第一次用这东西,不管不顾地全捅进去了,她明日怕是不能起身进宫去看母妃了。见皇帝就要动作顿时吓得魂魄欲裂,剧烈地挣扎起来,呜呜地叫着,把头摇得像是顽童手里的拨浪鼓一般。
皇帝差点制不住她突如其来的力度,见她全身抖得像是筛糠一般,眼中隐隐有水光闪烁,不由得停住了动作。十公主用眼神乞求着他,示意他把口中的肚兜拿掉。
皇帝摇了摇头,道:“朕可不敢再信皇姐了,拿掉了肚兜皇姐再咬自己,深更半夜的可不好找大夫上门来给皇姐看病啊。”
十公主呜咽着摇头,只一个劲地看着他,示意自己不会再干出那种傻事了。皇帝见她如此激动,将她一把拉起,却并不松开扣住的手,也不去拿她口中的衣物:“皇姐要么做给朕看,要么朕自己上手。”
她在他的目光中缓缓点头,摇摇了被他扣住的手,是示弱的样子。现下最要紧的是制住发疯的皇帝,明日真的见到母妃后再做打算。十公主从他松开的掌中抽出自己的手,拿掉了那团沾湿了的肚兜,才开口道:“今夜毓敏都听陛下的,只望陛下能怜惜毓敏一二。”
皇帝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个细微动作,手也没有撤走,在她身边蓄势待发着随时随刻制止她可能有的咬舌动作。
十公主苦笑了一声,忍着痛将玉势从自己体内慢慢抽出,那波浪花纹轻轻带过她的穴肉,引起了一阵战栗。她闭了闭眼,一狠心将玉势一下抽出了身体。
她重重地喘息了一会,才嗫嚅道:“这玉势,比之陛下也不差多少了,毓敏的身子还没有做好准备,还望陛下略等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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