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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父还坐在一边,听到桑九池这大逆不道的话顿时脸红脖子粗。
可他刚才又被桑九池的话怼的一愣一愣的,现在被儿子当面指着鼻子骂,他的脸上也是火辣辣的疼,活像被人扇了几个巴掌。
他想教训桑九池,可他又有什么资格教训他?
那么多年没养过、没宠过,一来到先割了重要器官出去,他怎么好意思教训这个孩子,光想想就觉得羞愧。
桑九池最后撂下一句狠话:“桑绪宁,从今天开始你最好别再招惹我,这个肾是怎么安到你身上的,我就能怎么再把它拿出来,不信你试试,想死你就早点说。”
桑绪宁的脸色已经黑成了锅底,他张开嘴还想要教训桑九池,就听桑父一拍椅子把,怒气冲冲从椅子上坐起来,“绪宁你住口!你怎么还有脸说,赶紧给我滚出去。”
还真打算被桑九池逼着喊“爸爸”吗?!
这让他老脸往哪儿搁!
桑绪宁极不情愿地瞪了桑九池一眼,终究是再也什么都没说,大步流星离开了。
桑母羞愧地望着桑九池,她看看桑九池脖子上的狗牌,又瞅瞅脸色不大好看的桑父。最后叹了一口气,留下句“我下去帮忙做饭,你们记得下来吃饭”就离开了。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桑九池和桑父。
桑父犹豫了一下,有些生涩地开口,“你过来!”
桑九池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干嘛?”
桑父噎住,许久才干巴巴的说,“我就是想帮你看看你这个狗牌怎么回事。”
桑九池愣了愣,最后还是走到了桑父面前。
桑父比桑九池略矮几公分,桑九池有一米八左右,桑父大约只有一米七五。
桑父拿着他的链子研究了半天,试着注入了一点精神力。然而他的精神力就如石牛如海,根本一点作用都不起。
桑九池仔细审视面前这个中年男人,从他的手法和眼神上来看,他的确是在认真帮自己解狗牌。
桑九池有些惊讶,歪着头疑惑地看向桑父:“你要帮我打开这个狗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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