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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说他写的不好,偏偏文笔确实在绝大部分人之上,但你要说他写的好,这生硬的叙述故事的方法,都达不到通俗小说的入门槛。
通俗小说重点便在于通俗二字,对文笔的要求没有其他文体高,要求的是易懂。
周承弋将这篇文看完,心情那叫一个五味陈杂,即想看他写后续,又又觉得这“前继”已经很伤眼了,再来一篇他真的不一定能耐着性子读下去。
尤其是发现最后一张稿纸是写给他的批判信之后。
关耳在信中以社会、个人、后续影响等多个方面痛斥了他这种开天窗的行为,觉得他这样是给其他作者带来不良影响,这样开天窗行为也是对他本身天赋的浪费,甚至还影响到了整个长安各体系的发展。
周承弋看续写稿子的时候,表情还只是迷惑复杂,到这篇信直接就懵逼呆滞了。
他都没想到有人能思维发散的这么厉害,将断更说成了会让社会体系崩塌的恐怖袭击,见微知著都不是这样见的,这越级碰瓷的高度那是俞仲翎看了都要高呼“吾不如也”的程度了。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点眼熟,明明也从来没见过。
周承弋看过之后许久才在铺开的信纸上写了短短的一封回信,“你这个人当真是搞道德绑架的奇才,不当显微镜可惜了,别写小说了,还是去做御史吧。”
毕竟御史的用处便是天天挑刺,合法杠精,经常性道德绑架一下皇帝朝臣,以百姓都根本不在意的但“与百姓息息相关”的方向来进行辩驳。
尤其是那个郑御史,那是你说你有三急要去拉屎都会跳出来反对一下,并说出三点以上反对理由,其中包括对皇上、朝臣不尊敬,上班时间上厕所等于摸鱼这类奇奇怪怪的言论。
而实际上只是因为上朝时间超过四个小时,而周承弋恰好早上起来的晚来不及放水。
可以说,郑御史非常适合这个工作,职业操守那是杠杠的。
“唉,等等,关耳,这不就是郑吗?”周承弋猛地反应过来,他赶紧扒拉前文仔细的重新看了起来,这越看便越觉得眼熟,在脑子里换成郑御史的画面和吼声,最后得出结论,“这不就是一个人吗?”
不去想还没发觉,一旦有了联想,就会发现这语气根本就是一个人。
得知真相的周承弋恍惚了片刻,赶紧将写了大半的回信收起来,同时把此信推远一些当做从都不曾翻开过,还拿东西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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