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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承弋:“……”所以说有个靠谱的麻醉师十分的重要。
周承弋心里吐槽,感觉到道士解下了血玉佩,须臾便听他一句,“确实是真的。”
“此血玉佩乃是先帝所得,将其作为储君的象征,见玉如见人,后来宸阳公主便将它赠给皇太子殿下,以定亲之物的名义。”
周承弋:“……”
怀揣着懵逼的周承弋无奈的被迷药扯入梦乡。
后来再醒来,周承弋已经在一座陌生的庭院里,院子简陋朴素,屋顶的一角还破了一个洞,丝毫看不出来这是一个反叛组织的大本营。
更离谱的是,周承弋扭头从破了一半的窗户看向有些吵闹的院子,发现,那个给他下药的道士正在跟马车商因为租金多出的一两银子而吵架。
他再转眸看向另一边,屋檐下之前被他揍了一顿的年轻小伙正拿着针线缝补那件擦破了道士袍。
周承弋:“……”他严重怀疑鸿蒙教是故意骗他来扶贫的!
不过后来周承弋就知道了,其实鸿蒙教原本是没这么穷的。
虽然人不多,吃白饭的t也不少,但就凭着领头的几个坑蒙拐骗……不是,是靠着算命看相点穴迁坟测风水也能养活一大帮子人,还偶有余钱能够宣教。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赵家楼有一个叫猪刚烈的写了本叫《天师录》之后,日子就艰难了起来。”补完道袍开始补裤头的年轻小伙忧愁的叹了口气,手上的针线活半点不停,针脚密集匀称十分漂亮,显然很娴熟了。
他道,“一开始也没人当回事,没想到突然就有人被抓了,其实这也是偶然有的事情,我们如先前一样塞钱给捕快想将人赎出来,没想到却被拒绝了。”
“他说这案子他们管不了,上头有贵人施压,要是做了手脚恐怕连脑袋都保不住。”
另一个也被揍过的小伙顶着半只黑眼眶出来,挨着补裤头的小伙坐下,小声道,“我听说那个人是太子周承弋!”
“该死的萧太子!”两人都愤愤骂了一句,又好奇的问周承弋,“殿下你父亲是萧国丞相,你见过萧太子吗?”
太子兼猪刚烈本人周承弋面不改色的否认:“当然没有,太子哪里轮得到我见,我也不认识猪刚烈。”
“也是。”两年轻小伙都没察觉出不对劲。
新来的小伙将手里两条帕子分了一条过去塞到补裤头小伙的针线篮子里,自己也开始熟练的穿针引线。
“绣兰花的,最近长安城很受欢迎,绣坊给的价格高。”他道。
补裤头小伙仿佛一个小老太太翘着腿捻着兰花指用针在头发里摩擦了两下,皱眉咕哝道,“没眼光,我还是更喜欢竹子。”
“我更喜欢墨莲。”两人唉声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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