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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长公主抽空回头看了一眼,“没事没事,它在展示自己的羽毛——唉,打的什么,怎么就胡了?”
放炮的定国公不敢说话。
“又是你胡,我今儿个都还不曾开张。”惠敏郡主感觉更郁闷了。
“承让承让。”周承爻收钱的时候就不咳嗽了。
王妃看着还大张着翅膀警惕四望的天鹅兄,默默的重新磕起瓜子。
数天之后,周承爻特意进宫同周承弋道,“我的医药费你不用担心了,我自己能赚。”
周承弋好奇:“那么大一笔钱,你怎么赚得?符谦做生意带你了?”
周承爻摇头,一脸神秘的道,“天机不可泄露,不说了,快到点了,我赚银子去了。”
周承弋欲言又止的看着他喜气洋洋的背影,总觉得他这怕不是入了什么传销窝点,都想反手塞给他一本《天师录》。
晚上睡觉,梦里都是被打断了腿的堂堂亲王殿下在长安街头乞讨,大抵是过于无语,周承弋这回醒来竟然没有半点迷糊,反而被自己的梦尴尬到脚趾抠地。
你哥是亲王啊你清醒一点!他在心里疯狂呐喊。
最终周承弋还是出宫了,单纯只是想出宫放松心情,绝不是担心傻白甜哥哥误入某组织。
长安城近来依旧热闹,人毕竟都要活,疫情暂时没流出沧州,所以并无闭店关门的情况,反而因为不少惶惶从沧州临地跑来的。
只是热闹中又多了几分沉重。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过于关注封建迷信,从皇宫到醉春楼的一路上,他竟然看到数个算命相面的摊子。
便是上了醉春楼推开窗,一眼就见到了底下护城河边有一个道士打扮的中年男人捻着两撇小胡子,正“高深莫测”的掐指忽悠一抱着小孩的村妇。
“大师,您算出来了吗?”村妇紧张的问。
道士眉头一皱,嘴里发出一声“嘶”的倒抽气声,捻着小胡子拿捏着语调道,“您孙子八字轻,身上阴气很重,怕是撞见了不干净的东西,受了惊才会如此啊。”
说着他还说出了种种症状询问,什么呓语、乏力、叫不醒的,明明就是重感冒的征兆,却被他颠倒黑白说成是鬼气上身,乱了阴阳。
那妇人本来将信将疑,这越听越觉得有道理,眼神都惊恐起来,哭道,“大师,这可要怎么办啊!我就这一个孙子啊呜呜,大师你想想办法吧,我求求你了,他还这么小,您救救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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