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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这就害羞了?

“没关系,”借着酒意,陆灿调笑道,“就算你是故意的我也不介意。”

服务生好看的眉头瞬间拧紧,义正言辞,带着几分被冤枉的愤怒:“您别这么说,我真不是故意的!”

呦,老实人啊,陆灿毫不怀疑如果再口嗨下去,服务生能为了“清白”和他打一架,赶紧举起双手道歉:“抱歉抱歉,是我错怪你了。”

“您慢用。”服务生端起托盘,像逃离那位女顾客般迅速逃离这桌。

老毛在旁边看的直咂嘴,对给陆灿选的“下一春”更加满意:“小灿,怎么样?帅又老实,比段宇扬强多了!”

陆灿的确没见过如此老实的男人,所以才会出言调笑。不过除去惊讶诧异之外并无其他想法,岔开话题继续喝酒。

过了会儿,老毛手机嗡嗡不停震,去走廊接完后匆匆忙忙抓起外套,“小灿,小毛发烧了,我得回去看看。我给你叫了代驾,大概二十分钟后到,你到家之后记得报平安,绝对不许自己续摊!”

陆灿挥挥手:“快走快走,你比我爸都唠叨。”

老毛不放心,一步三回头。

其实今晚陆灿是被老毛硬拉出来的,比起借酒消愁,他更愿意窝在家里。

他压根不想久留,没等代驾到位就出了酒吧大门,沿路边慢慢往停车场走。

深秋的滨城冷的要命,几片枯叶半死不活挂在枝头,很像陆灿此刻的心情。

陆灿拢拢外套,专心数自己走过多少块地砖。数到第118块时,听到“滋啦”一声锐响,随即口袋里车钥匙传来警报声。

抬头朝停车场望去,一辆摩托车正歪在自己车门边,车门上有几道明显剐蹭痕迹。

前方两个醉鬼互相搀扶着边唱边哭,用脚指头都能猜出来,摩托车是为了躲他们不小心刮到他车上的。

枝头半死不活的叶子掉了,陆灿心情随之跌入谷底。

大概感应到有人,摩托车主熄火回头,是不久前刚听过的声音:“不好意思,修车费多少,我赔给......是你。”

陆灿也没想到这么巧,竟然能碰到酒吧那位老实的服务生,“......不用赔,我走保险。你下班了?”

“今天早班,”服务生固执道,“我刮的车理应由我赔,告诉我多少钱,现在转给你。”

陆灿看看对方□□的摩托车,款式老旧,有明显使用痕迹。再看看这人身上衣服,T恤出自某快消品牌,领口已经洗的发白,平时生活肯定比较节俭。

不是陆灿炫富,这车是他爸在回国那年送他的礼物,即使只是补补漆重新贴张车膜,价格对于普通人来说也足够用“伤筋动骨”来形容。

陆灿想继续拒绝,这时手机一顿狂震,老毛叫的代驾突然给他打电话,说自己老婆要生孩子,来不了了。

“......会开车吗,”陆灿揉揉额头,把车钥匙扔给服务生,“把你摩托车锁这儿,先送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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