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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远念完也不嘲笑他,只是问他道:“你这当是吃早餐呢。”
江鹤端起一杯刚调好的葡萄糖水递给他,不从容地说:“先将就一下好不好,等晚上我让人来做饭。”
晋远接过葡萄糖水,慢慢饮着,又拾起一块烤面包吃了两口,点头道:“味道不错,就是我能将就,你这胃可将就不了。”
正在慢慢给面包片上涂蓝莓酱的江鹤听见晋远的话,疑惑了一下:“嗯?”
晋远弯下身,将他手中涂好蓝莓酱的面包咬走了大半,舔了舔沾在唇瓣上的蓝莓酱,看着疑惑不已他的笑道:“主人,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胃病,一天没有吃饭,就吃这些胃怎么受得了?”
江鹤心尖颤颤,他嗓音微热道:“只是偶尔一天,没事的。”
“那可不行,”晋远说着又俯身将他手中剩下的半块面包片给吃走了,末了还舔走了他手指上沾着的一点蓝莓酱,“有我在,怎么可以委屈主人。”
吃了一整片面包的晋远有点噎,他喝光了一整杯的葡萄糖水缓了缓,不准江鹤再动桌上的吃食,走到一旁的厨房里,熟门熟路地找出食材开始做饭。
江鹤家的厨房他也不是第一次使用了,对一些东西的存放,熟得很。
江鹤指尖上还带着晋远刚刚舔舐过的粘腻感,他望着全身带着斑驳痕迹的晋远穿着一套黑白相间的女仆装在厨房里忙碌的样子,轻轻动了动还在发烫的那根手指,深吸了一口气,准备强行把黏在他身上的目光给挪移到别处。
然而,他目光一滑,却滑到晋远女仆裙裙摆处,那里有一大片深红色还带点紫色的痕迹呈现在两条又直又细的腿上,格外的显眼。
江鹤知道那是他昨晚弄出来的。
江鹤心里本来只是一点火苗的火势陡然间攀升变成一簇火焰,无论他怎么深呼吸都灭不下去,偏偏晋远头上的两个猫耳朵还跟随着他的动作动来动去,勾得他心里那簇火焰越烧越旺,最后直接把他的理智都给烧没了。
江鹤的胃不好,昨晚又太过劳累,晋远正在给他熬粥,熬着熬着,他的后背就被人给抱住了,紧接着一连串炙热而又的湿黏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他的颈间,身体还处于敏感期,被人这么一吻,他拿着勺子熬粥的手一松,呼吸也不免急促起来。
他用手肘蹭了蹭江鹤。
江鹤却死死地钳住他,不断在脖颈间吻着,那力道像是要把他给拆吞入腹一般:“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坏的人。”
晋远的力气没有江鹤的大,挣脱不开,只能被迫承受:“……我怎么就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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