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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溪也看出沈戍边的手在抖,他是激动的。
丁胜男洋洋得意,拉着豆子的手,嘲讽道:“沈戍边,你都病成这样就别祸害姑娘了,有什么想吃的就赶紧吃,省着以后连吞咽都困难。”
沈溪跟丁胜男一直不对盘,出气的机会终于来了,她说:“丁胜男,我二哥没病,你偷看的病历本是假的,你心术不正,并且自以为聪明,想把孩子赖到我二哥身上,现在我二哥清清白白,他有喜欢的姑娘,现在终于跟你掰扯清楚。你还想嫁入沈家,做梦去吧。”
她扬了扬手中的保证书:“白纸黑字,可是你自己写的。建议你还是去找孩子亲爹。”
丁胜男又懵了,看到病历本的时候她懵了一次,听说沈戍边没病又懵了一次。
原来她被算计了,他们逼她亲口说出孩子不是沈戍边的。
丁胜男的脸变成松花蛋的颜色,本来铁嘴钢牙的她讷讷说不出话来,就在这时,一只鞋拍到她的头顶,丁引弟破口大骂:“丁胜男,你就是个破鞋,到今天你也没说出孩子到底是谁的,你到底跟几个男的搞过,我还想着你嫁入沈家跟着沾点光,谁知道孩子不是沈家的,赶紧说,孩子到底是谁的。”
姐妹俩拉拉扯扯地走了,丁胜男一路被丁引弟追打责骂。
沈戍边跟沈溪也往家走,俩人一路走一路谈着这事,沈戍边说:“你想的这个办法真管用,丁胜男早上来找事,刚吃完午饭就解决了这个问题。”
在沈溪来之前他可是焦头烂额想不出好办法。
走着走着,路边斜着突然出来一个人,那人拦住两人的路,喊沈溪的名字。
高高兴兴边走边聊的兄妹俩脸色同时变得冰冷,只看着对方,等他开口。
那人是段鹏程。沈溪在杭城呆了三、四年都没见过他,杭城市区并不大,要说偶遇什么的也不奇怪,开始她还担心他会纠缠,可后来就觉得这人像消失了一样,从来没出现过。
“沈溪,你还好吗?我知道你在杭城呆过一段时间,但没有来找过你。”段鹏程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沈溪,用关心的语气问。
这几年他没少挨揍,可最近一段时间神秘的揍他的人好像对他失去了兴趣,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挨揍了,段鹏程喜出望外,又翘起尾巴来了。
沈溪冷冷地说:“我很好,但是看到你就不好了,我不希望看到你,你别在我好好走路的时候突然跳出来。”
说完,她扯着沈戍边的袖子就要走。
段鹏程伸出双臂,挡在两人面前说:“沈溪,你不用对我这个态度吧,我又没对你怎么样,我跟你说几句话还不行了,我马上就要结婚,这几年我一直都没有结婚,没有真正能看上的人,其实我心里……”
想想都知道他后面要说什么,真恶心。
他的语气、神情跟眼神貌似带着要叙旧的诚恳,实际上脱不了流里流气的底子,让人很反胃,很猥琐。
话还没说完,沈戍边一拳挥了过去:“谁叫你挡路,谁叫你跟她说话的,你配跟她说话吗,你要是敢纠缠她我揍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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