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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敲门下(H)(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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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上沾满了乱七八糟的水液,腿间堵不住的东西,滴滴答答地往外漏。有她自己的花汁,也有他射进去的白浆。

谢承思拖住她后脑的发髻,迫使她抬起头,钳住她的下巴,让她动弹不得。

“你也敢做我的主?”他将她拉近自己。

而后,对着她的嘴唇,凶狠地吻了上去。

确切地说,这不能算是一个吻。

他只是单纯地噬咬着她,但并不同于泄愤,反像在质询。

强硬地撬开她的嘴唇,牙齿磕碰着牙齿,舌头甚至要堵住她的嗓子眼。

嗓子里有异物骤然贴近,使降香几欲干呕。

谢承思钳在她下巴上的手,紧贴着颌骨慢慢向下滑动,捏起了周遭的皮肉,最终扼住了她的咽喉。

而不属于她的舌头仍然强硬地堵在喉口。

降香脑子里冒起了金星,她感到窒息。

自大腿根至穴心,却似乎因着这种窒息,而控制不住地抽搐了起来。

她竟不知这种感觉,究竟是好是坏。

甚至无法思考。

只能害怕地闭上了双眼。

谢承思清楚地看见,眼皮遮住了她黑色的瞳孔,日光照在这薄薄的一层皮肉上,使它显出些透明来,细小的红色血管,浸在暖黄色的光晕之中。

里头包裹着的眼珠子,颤颤地跳动,带着睫毛一起,孱弱地扑扇着。

他忽然发现,她的睫毛很长,浓密而卷翘。只是平日里睁着眼,令它们全折在了眼眶的褶皱里,唯有凑近了仔细看,才能发现端倪。

她要是能一直这样不动,就好了。

可她能动。

她能动,他却不能动。

他罹患腿疾,只能由人推着走。

神医?

啊,是外间的奴婢在一层层地通传,告诉这里的每个人,他,谢承思,有病,需要神医。

是他在现在的样子,还不够令人信服吗?非要再不断地,大声地,生怕有人不知道一样,强调他不能行走?

金降香。

金降香也要神医。

先顾神医再顾他吗?

也对,大多数人身体健全,谁会事事将残废的需求,放在首位呢?

他原本以为她会的。

原本以为她会!

谢承思松开了降香的嘴,但掐着她脖子的力度,陡然加重!

使她的脸憋得通红,甚至紫胀了起来。

下身又开始抽搐。

他被她一缩一缩的小口,夹得也不好受。

他却全忍下来了。

“你是我的人,一切以我为先,由我掌控。做不到,就去死。”他平静地说。

声音仍然是沙哑的。

但此刻情境不同,其中暧昧情欲荡然无存,反倒像只毒蛇,正嘶嘶地吐着信子。

对,他是愿赌服输。

腿坏了便坏了,若有神医能治,便尽力去治。若这位神医治不了,便找下一位。

他只是喜欢冒险,并不喜欢失控。

腿已经失控了。

他该吸取教训,绝不能再使其它失控。

谢承思将另一只手轻轻覆在降香紧闭的双眼之上。

掌心下,眼球任何细微的跳动,都清晰可触。

跳得让他心烦。

他用手指向里摁了一摁,是温热的,有弹性的。指甲刺进去,又该是什么感觉?

毕竟,它们要是能不跳了,就不烦了。

不跳了,她也就听话了。

可不是嘛,人死了不会说话,不会动,当然只能听话咯。

或者,瞎了眼睛,变成跟他一样的残废,当然也会推己及人,将他放在首位了。

但他终究挪开了手。

两只手都挪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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