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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飞回燕市那晚上,鹤望臣没忍住做得有点狠了,他哭着喊着轻点也不管用,第二天嗓子都哑了,腿也软得站都站不住。
平时他说什么鹤望臣都听他的话,一到床上就翻脸不认人。
鹤望臣又大,虽然他也很舒服没错,但半夜被撞到醒来的滋味苏念白是真的怕了。
他当即就给鹤望臣说因为要体测,接下来几天早上要去跑步,晚上就不能做了,不然身子吃不消,他拿出冠冕堂皇的理由,鹤望臣也只能偃旗息鼓。
苏念白刷着牙,悄悄从镜子里观察鹤望臣,他在刮胡须,其实也就长了一点短茬,听苏念白说亲他时有点扎脸,鹤望臣这才换上新的刀片清理。
鹤望臣下巴全是刚抹上去的绵密泡沫,完完全全覆在轮廓分明的下颌,他只穿了一条宽松抽绳运动裤,上半身是光着的,结实不突兀的肌肉线条漂亮流畅。
他微微侧着身子,腰际的两条人鱼线沟壑便更明显了,抽绳没系紧,裤子也松松垮垮的,力量感十足,荷尔蒙爆棚。
这几天,鹤望臣只能亲亲抱抱,最过分的也就是咬上小朋友的锁骨留下自己的痕迹。
接连几日没得到满足,他的眉眼此时微微蹙着,不断向外泄露自己的燥意以及带了点凶狠的侵略性。
“怎么了吗?”鹤望臣注意到他的视线,压低嗓音问:“一直看我干什么。”
苏念白回过神,忙摇头后喝了一口水含着,漱干净嘴巴里的泡沫后吐出去。
“没什么。”
用完剃须刀,鹤望臣把它架在盥洗台右上方的柜子上,他打开水龙头,捧了一湾潺潺流水洗去下颌的泡沫。
末了,他亲昵地用下巴蹭了蹭苏念白的脸颊。
声音透着懒倦:“还扎不扎?”
苏念白热着耳尖:“不扎了。”
*
早晨,雾霭朦胧,霜冷露重,天际微微亮。
燕大校园还没到上早课的时间,来来往往并不缺乏抱着书去图书馆自习的学生。
苏念白穿着奶黄色的外套,拉链拉到最顶端,遮住了昨晚鹤望臣在他锁骨、脖颈上留下的淡粉印记。
他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眼尾洇出没睡醒的小泪珠。
懒到极致的苏念白此时跟个听话的小动物一样,乖乖跟在鹤望臣身后,他们的目的地是燕大的操场。
前面身形挺拔,脊背清峋的男人突然停下,苏念白揉着眼睛没注意,嘭的一声撞上硬硬的后背。
皮薄的鼻尖立马就变红了一些,倒不是很疼,苏念白摸了摸鼻子,瓮声瓮气说道:“突然停下干嘛。”
“今天跑完了,晚上带你出去玩。”鹤望臣说:“明早周六休息一天不跑了。”
苏念白头顶的呆毛一下就立起来了,眼睛亮晶晶的:“真的,那我明早要睡到中午十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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