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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们亦跟随老师开始现场采取土壤样本。
那两个本地人看了一会墙上的画,嚷嚷着要回去了。
“我们带你们到这里了,给之前说好的价钱。”他们毫不客气地直接伸手问领导要钱。
领导点点头,从衣兜里取出一个提前准备好的信封递给他们,并叮嘱外边的工作人员开车送他们回去。
几名年轻学生对此有点不明白。
因为以中年领导的身份,根本不需要对这两名本地向导如此客气。
学长双手抱胸,低笑道:“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这两名本地向导可不是普通人。”
“嗯?”女孩好奇地抬起头。
学长也没卖关子,开口解释说:“我上次听到他们和教授的谈话,据说他们是北派传人。家里世代相传守护傅易的这处画窟。几十年前张大千来到敦煌研究壁画时便试图探寻过傅易的壁画,但被他们瞒得很严实。”
另一名学生插嘴问:“那现在他们为什么会让我们考古傅易的壁画?”
学长:“很简单啊,你没从衣着看出来这两个后人混得很不如意吗?绝逼是缺钱了。”
学生们:“……”
另一边。
技术人员在观摩壁画的同时,遇到了困难。
他们都是全华夏最出色的壁画修复专家,汇聚于此,却无人敢下手。
张大千曾说,“敦煌壁画是集中古美术之大成,代表了北魏至元一千年来我们中国美术的发达史。”
所以敦煌壁画的修复工作,远没有外人想象得那样简单。
在古代从事宗教绘画是一项极其庄严的工作,凡画佛像都要请高手来作画,普通工匠无法胜任。
况且由于画佛风气的盛行,很多仕宦名贾在画佛上争奇斗艳,往往会高新聘请名家。
棠朝是敦煌壁画的辉煌时期,年代久远,他们根本无法想象其原画之宏大浩荡。
更别提傅易这个沉甸甸的鼎鼎大名压在他们身上,就像一块深渊巨石。
修复工作的停滞不前令中年领导面色不虞。
他只能打电话给B市,询问是否能派遣技术更高超的人员过来。
但他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
考古局回复说,无论是业内还是当代画坛,都不可能有更厉害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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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下午,梁明山帮忙租了一辆当地的越野车,载大家去当地的博物馆参观游览。
不得不说,这个行程安排非常符合戚临清、钟宸等人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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