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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咏思干渴地咽了咽口水,目光微暗。
挡住门口的服务员门全部进来了,门外毫无遮挡,除了几个路过的陌生客人外,并没有臆想中的脸。
金池心像被针刺了一下,自己是不是魔怔了,怎么一路下来,看什么,听什么,都有那人的影子?
他眉目更冷,手边却递来一杯酒,那个叫岑咏思的新人,不知何时给他面前的空杯倒了酒,虽长得艳丽,此时端着酒杯的样子很乖巧。
带着粉丝对偶像的崇拜眼神,岑咏思不好意思道:“池哥,我能不能敬你一杯酒……你得保护好嗓子,喝一点就成,可以吗?”
既是师弟,又是粉丝,正处于心绪波荡中的金池没多想,拿起面前的酒杯,利落一饮而尽。
岑咏思见状,眉梢露出喜色。
没过多久,他便借着喝醉了休息的名义,找助理要了自己的房卡,出去了。
没人注意,他走之前深深看了金池一眼。
他经纪人还笑着说:“咏思就是酒量不行,这不,没喝几杯,走路都走不稳了。”
前老板摸了摸胖乎乎的下巴,对金池道:“白天考试累了,晚上还和我们吃饭,你要是累了,就别走了,去找付晨要提前订好的房卡,在这休息一晚。”
云梦大酒店为五星级酒店,为了防止庆功宴有人喝醉,不方便回去,前老板提前给每人开好了房间,以备不时之需。
这场庆功宴持续很久,氛围渐渐从吃饭聊天,到了华国人最热爱的酒桌文化,纵使金池,其余人可以不理会,被几位帮助过他的人劝了几杯酒。
借着上厕所的名义,他出来透气,电梯旁的吸烟间此刻没人,他便拉下口罩,窗外变幻的光影从他微红的脸上略过,酒精似乎洗去了他身上的冷意,显得有些倦懒。
只是下一秒,他没什么表情的从怀里掏出一包烟,细长的烟身夹在他手指间,用打火机点燃,低头缓慢地抽了一口。
缭绕的烟雾笼罩住了他的脸,兴许酒精的反应来得迟缓,连同身体都受到了影响,抽了会儿烟,他不但没有变的清醒,反而有些热。
金池十四岁前就会抽烟,不过没什么瘾,在遇到虞临渊后,更是完全不碰它。
他以前不喜欢被欲望控制的感觉。
但他现在希望能有更多的欲望。
金池在窗前独自抽了两根烟,直到外面传来有人走来的动静,将半截烟在烟灰缸里碾灭,将窗户拉到最大,戴上口罩,从吸烟间里出去。
出去时随意瞥了眼斜对面的电梯,电梯恰好缓缓关上,一双格外修长好看的手从按键上收回,那手腕清瘦,洁白袖口强迫症般的整齐。
金池脚步顿了顿,一而再,再而三,他不得不怀疑自己精神出问题,产生了幻觉?
手指抵在额间,晃了晃头,他后知后觉感到有些晕眩,和体内的热意。之前他就感到有些热,还当酒精带来的副作用,这时才察觉不对劲。
不像酒醉,反倒像喝了不该喝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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