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她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在亵神(2 / 2)
“你知道吗,这是我之前的家。我六岁之前,都是在这儿长大的。”
“我们院子里曾经种过一颗枣树,枣快熟的时候,我经常在树底下捡枣吃。我特别爱吃。”
“后来有个风水先生来我家说,枣树在这儿种着不好,就砍了。说来也奇怪,打那之后我家就暴富了,我爹跟人搞外汇、在国外跟人搞公司,圈人家老外的钱,挣了好多一笔钱。”
“光宗耀祖。”
靳行之说着,一口口地抽着烟,眼神有些迷离。
“那时候市里唯一的别墅区,就是陆周月家那边。人是贪心的东西,我爹有了钱还想有地位,走了好多人脉,买到了陆周月家旁边,我俩就成了邻居。谁能比陆家尊贵啊,你说是吧。”
“小时候陆周月不爱说话,也不喜欢跟人玩。她太聪明了,跟小孩儿们玩不来。动不动就把人惹哭,她更烦了。她爸妈好担心啊,怕女儿性子孤僻,可没人受得了陆周月那性子,但我皮实,我爹妈就给我送陆周月身边去了。她们想跟人做生意,想跟她家搞好关系。”
“说起来真的很好笑,我头一次见陆周月,我还以为洋娃娃成精了。”
靳行之说到这儿的时候,烟也快烧到了尽头。
他抽的急,伸手又叼了一根,点燃。
这次他呛了一口,因为他流眼泪了。
他浑然不在意地抹了一把,继续说道:“我还记得她那天,我俩第一次见面,她就站在她家二楼。她脑袋上还有个好大地白色蝴蝶结,陆周月特别喜欢白色,她喜欢干净。”
“那小衣柜子里面放眼过去,全是白的。”
“我当时心里还说呢,我说这不吉利,这不披麻戴孝吗,多晦气。”
“但陆周月穿起来就好看,就给人感觉,她就该这样。”
“她当时看着我的眼神,我至今都记得。很嫌弃,上上下下打量,眉头都皱,招呼都不想跟我打,转头就走了。没礼貌。”
“她现在也不喜欢我。”
靳行之插了一句嘴,长叹一口气:“我碍她眼了。”
“就说那时候吧,那时候我也不想跟她玩,我承认她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小姑娘,整个村里就没她那么好看的。但是她不乐意,那我也不乐意。之前这地方的小孩子,都是找我玩的,只有我挑别人,没有别人挑我的。”
“但我妈说,不一样的。陆家好有钱,好有人脉,我要跟她做朋友。不然生意就没得做,我那时候喜欢玩具,小汽车啊,奥特曼啊。我妈说我,如果没有陆周月,那就没这些玩具了。”
“我还小,我之前也过了几天苦日子,也羡慕人家小孩儿有玩具。我要他们都不给我买的,后来我得到了,那我就想不撒手了。我说那行吧,那我跟她玩。”
“我以为呢,以为所有的小孩儿都一样。我找陆周月玩玩具,她不理我,我跑出去给她摘花,可好看了,蔷薇。那时候小区里面种的蔷薇花开了,我找了最好看的一朵,我送给她。”
“你知道她跟我说什么嘛?”
靳行之仰起头问他。
施良不回答,他面无表情看着靳行之,看他无声无息地掉眼泪,他说:“陆周月跟我讲,你好脏啊,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么脏的人。”
“你看我家这院子。”
靳行之指着绕了一圈。
“我都没有什么浴室的,之前我都是搁这种地方摸爬滚打的,就算搬进了别墅,我也不习惯用那些淋浴。但是她嫌我脏,我就学会天天洗澡了。”
“要穿干净的衣服,要把袜子每天洗好,要每天早上洗一次澡,晚上洗一次澡。我之前头发还挺长的,陆周月说我头发有味道,我洗了的,她还觉得有味道。后来干脆我就不留长头发了。”
“我天天跟在陆周月屁股后面,她干嘛,我就干嘛。她赶走我,我就死皮赖脸当没听见,她嫌我跟她坐同一辆车,她好烦我,我也装没听见,我硬着头皮跟她玩。我天天猜啊,猜她心思,想让她少烦我一点。”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讨人厌的小女孩儿。”
“我不知道陆周月到底在骄傲什么,我想,都是惯的。你看我爸妈就不惯我,所以我什么都听话。”
“他让我跟陆周月玩,我就跟陆周月玩。”
靳行之手里的烟掉了,他埋头进手掌里。
“我是看着陆周月长大的,我跟她在一起的时间,比她爹妈陪她的时间都多。我也学过钢琴,我也学过画画。”
“跟陆周月一起学的,我弹钢琴磕磕绊绊,陆周月就是随便学学而已,老师都夸她,把我丢一边。周月这么聪明啊,以后一定会成为优秀的钢琴家的。我也弹,我还晚上偷偷摸摸练,练了好久才把小星星弹明白。我也想让别人夸夸我。”
“陆周月站我家门口,跟我说,喂,你别弹了,难听死了。”
“我是笨,我承认,我承认不如陆周月聪明。我以为她真会去当什么钢琴家,别人都夸她了。我想,她这么聪明我就忍忍吧,谁让我不如人家呢。”
“结果她不学了,她说没意思。”
靳行之已经哭成了泪人,他重复着说道:“你说,你说怎么有人能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把别人努力都埋没掉,高高在上的跟人说,没意思。”
“施良,你说为什么啊?”
他哽咽着,话都快说不明白了:“还有画画,画画也是。我学画小草的时候,陆周月他妈的在画光。”
“我始终记得她那幅画,她眼里的光。”
“特别好看。”
“五彩缤纷的,艳丽的。从那天起,我总感觉陆周月身上有光,我天天都能看见。”
“有时候是白色的,有时候黄色的,还有的时候是红色的。”
“从早到晚。”
靳行之埋着头在膝盖里,他说:“我知道我做错事情了。我真知道。”
“陆周月从小到大就没夸过我,她总是瞧不上我。”
“她不给我任何机会。”
“所以她说,靳行之,我给你一个拥有我的机会。你说我该怎么办?施良,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了这句话的。”
“我听不了这个,我忘不了。”
靳行之胡乱擦了擦眼泪,仰起头笑着,眼泪还挂在眼角晃悠。
他说:“施良啊,我操她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在亵神。”
“原本我永永远远配不上的神。”
“我把她操了。”
这圈套,他跳了。
【本来打算不更新了,躺床上翻来覆去感觉不写出来这个我难受,加更了,又是一万两千字的一天,跟生产队的驴一样(叹息)怎么这收藏不往上涨就算了,怎么还掉起来了,别人都好上千,我这么卷,不到俩百,这科学吗(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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