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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比这更修罗的场了吗?不,没有。
只有遇到钟如季,陈子潜才知道气场威压这东西是真实存在的。
钟如季在杨晚晴开口前先道:“不许去。”
这语气和身周温度一样的冰寒。
陈子潜看向舒时,登时就闭上了眼,把头往付弋肩上栽,暗地里切切咬牙又不敢插嘴。
舒时终于笑不出来了,他望向钟如季,对方冷淡,他表现得更冷淡。
空气仿佛凝结,气氛僵持。
或许真是待久了的原因,舒时此时的表情也冷得骇人。两人平静对视,却有东西在这份平静中逐渐裂开。
“抱歉,我不该打扰你们的,我现在就走,你们别闹不愉快。”杨晚晴道着歉,之后连说了几声对不起。
每一声听在舒时耳里都变相转为一种不可名状的情绪,他转身背对着钟如季,按住杨晚晴:“你不用说对不起,你没做错什么。”
杨晚晴受不得安慰,这会儿眼泪不受控地往外掉,打湿了新换上的绷带。
舒时心里闷得很,说不出来什么感受,他将声音放轻了些,问杨晚晴:“你的钥匙呢?”
杨晚晴一边掉泪一边抹,还得去翻钥匙,越翻哭得越凶。
“舒时。”钟如季咬字略重,隐隐带着怒气。
“我不需要你管。”舒时头也不回道,“我怎么做是我的自由。”
陈子潜头埋得更深了,他都不敢去看钟如季的表情了,他知道一定很可怕。
钟如季没再说过话。
在场所有人亲眼目睹舒时找杨晚晴拿了钥匙,和杨晚晴去了对面。
门“啪”的一响,陈子潜的心啪地摔得稀碎。
他心惊胆战地看过去,钟如季一直看着舒时离开的方向。
熊洋静默地看完全程,见舒时走了才说:“我们还继续吗?”
他和钟如季的聊天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钟如季说他在外面的朋友畏寒,容易受凉。
熊洋心知肚明在空间里患病是件多么致命的事,他没异议,随着钟如季去门口,想将那三个在外面吹风的人喊回屋里。
谁知道会撞上这种事。
熊洋先前听说钟如季会陪着喜欢的人做初级任务,传闻不假,他也确实见到了钟如季喜欢的人,只是没想到第一次见面就赶上了两人闹矛盾。
“改天。”钟如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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