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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沙沉默良久:“如果吊桥没有放下来呢?”

“没有如果。”

沈冷起身:“帮我准备一些东西,时间有限,一天之内必须准备齐。”

第二天入夜前沈冷又去看那个猎户,然后发现海沙居然让人把猎户的下巴摘了,那人发不出声音。

“他可能会呼喊,永远不要相信求立人会和咱们一条心,哪怕他怕死。”

海沙道:“怎么走,让他指给你。”

他递给沈冷一个盒子:“这里面是我的软甲,我知道你也有,你穿在外面,多穿一层终究会多些作用。”

沈冷笑着接过来:“我这个人向来拿了别人东西总是忘了还。”

海沙:“你活着回来,送给你又何妨?”

沈冷耸了耸肩膀,没拒绝,把盒子接过来后问:“请你准备的东西准备好吗?”

“嗯。”

海沙指了指桌子那边:“都在了。”

那是特殊的衣服,在关节位置都缝了牛皮,应该不会轻易磨破,最主要的是,衣服后背上多缝了一层,内衬里可以装进去一些火药。

“每个人一把连弩,四个弩匣,长刀可能不方便带,我又让人给你们每个人准备了两把短刀,绳索也是从斥候队那边选来最好的。”

海沙说完这些,把脖子上绑着的一条红色纱巾摘下来递给沈冷:“绑上这个。”

沈冷一怔:“这是?”

“我母亲留给我的东西。”

海沙沉默片刻:“就算是吧……我能理解你想赶回去陪你夫人的心,父亲告诉我说,那时候母亲生我难产,而他在外征战未回,母亲预感到自己可能撑不住多久,我出生之后稳婆把我抱给她看,她见我光着,怕我冷,就把身边丝巾盖在我身上,然后母亲就去了。”

沈冷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求立这边如此闷热的天气,海沙那条丝巾也始终都绑在身上。

海沙将丝巾给沈冷绑在胳膊上:“如果将来有一天我有了妻子我也会如你一样,不管什么情况,都尽力赶回去陪着她……我没有母亲的印象,她的事都是父亲告诉我的,我也不知道她长什么模样,父亲总是能说的清楚,直到我这次南下之前,父亲与我同饮,然后痛哭失声,他说他对不起母亲,脑子里,竟是有些模糊了她的模样。”

海沙拍了拍沈冷的肩膀:“模糊了也总是有的吧,我脑子里却没有她应是什么模样,可我想她,总是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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