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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见珍贵妃。”
茶爷忽然开口,直截了当。
孟长安如释重负的长出一口气,心说不愧是冷子的女人,但是为什么要见珍贵妃?
“见珍贵妃?”
老院长指了指门外:“皇宫在那边,这里是书院。”
茶爷腾地一下站起来,直愣愣的又深深一拜,看起来很生涩很僵硬,她本就不是善于求人的人。
“求院长大人成全,我们是进不去宫的。”
“说出沈小松原本是青松道人这件事,莫说见珍贵妃,陛下也会见你们。”
“我还不能见陛下。”
沈先生忽然转头看向孟长安:“你带茶儿先出去,我有些话要单独对院长说。”
茶爷一愣:“为什么?”
“咱们走。”
孟长安站起来已经拉开了门,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他看着还有些发愣的茶爷说道:“不管沈先生要和院长大人说什么,只要是对冷子好的事,莫说让出去等着,出长安等着也可。”
茶爷这才醒悟过来,想了想沈先生曾经不止一次说过自己的将来要比孟长安厉害的多,然而现在看起来自己远不如孟长安冷静,也不如孟长安豁达,她却忘了自己要比孟长安多一份担心。
“好。”
两个年轻人出了门,一左一右站在门口稍远些的地方,开始有些尴尬,茶爷想着该说些什么才能缓解尴尬,毕竟孟长安是冷子最好的兄弟,自己总不能如初见的时候对孟长安那般冷淡,再者说孟长安对她现在这态度也算很好了,毕竟当初孟老板是沈先生杀的,那是杀父之仇,如果中间没有隔着一个沈冷,孟长安未必会如现在这样平静。
茶爷想来想去,终于想到了一个话题。
“上次你走的时候,那马好骑吗?”
这真是一个奇烂无比的话题。
孟长安居然认真的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回答:“不好骑。”
这真是一个奇烂无比的回答。
于是,话题便没了。
就在这时候屋子里谈话的声音忽然变得大了起来,老院长的声音尤其尖锐,那般性情的老人都被沈先生气成了这样,天知道沈先生对他说了些什么。
“你他妈的,糊涂!”
两个人终于听清楚了一句话,那是老院长骂出来的。
孟长安咳嗽了几声抬头望天:“你很幸运,我在书院十年也没听到过院长大人骂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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