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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那纤弱的手掌中,似是一道门在我眼前开啟,前方未知的道路令我异常兴奋,连指尖忍不住颤动,我想要变得跟她一样强大。
我想要……
痛!
正当我准备覆上冰块女掌心时,迎接我的是轰至额面的一击。
「想要的话投胎会比较快。」起先是不可置信,但力道大到当冰块女将盖在额上的手移开时我甚至怀疑有白烟自她掌心冒出,直到她将手移开时,我才真的确定……
——我被打了,而且使用的是平常被称作「巴掌」挥到脸颊也可称作「耳光」的武器。
「醒了吗?」俐落的问句,光听彷彿就能感受到话语中的冷肃严峻。
「……醒了。」我错了,不该妄想一步登天,要变成冰块女这样怎可能一蹴可几,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欲哭无泪,非一日之感。
「我不知道现在的你是不是因为我而变成这样,但请你想一想,大厅副理这职称是熬过五年就能晋升的吗?通过升职考核是每个人都能办到的吗?特别在l.l饭店这样的环境,你要没本事,别说五年,我看你连五天都熬不过!」我摀着额头,刚升起的热血也随疼痛一股脑烟消云散。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及弱点,这也是每个人的风格及特色,你从出生就註定无与伦比,如果跟我一样的话不是会很无聊吗?」仰起下巴,我与冰块女对视,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她全身浸沐在灯柱的光晕下,我觉得她好耀眼。
耀眼到,我需要花好多力气才能看清她;耀眼到,我内心似有什么正蠢蠢欲动,心中翻滚纠结着某着情绪,但我还不清楚原因。
有那么一瞬间,我希望这样的冰块女只有我才能看到;有那么一瞬间,我想看到的并不是眼前如此坚毅不折的她,而是脆弱得在我面前潸然落泪。
我失笑,我到底怎么了?
冰块女会哭?怎么可能。
脑海不受控地出现大声嚎啕的冰块女,我以为我第一个想法是拍照打卡,但真正模拟想像得出的答案让我打了个颤,若冰块女真在我面前失声痛哭,我最想做的事并非递纸安慰,也非存影纪念——而是想尽办法让她哭得更梨花带泪。
我肯定是疯了。
赏完我一掌后,冰块女理了理衣袖,将衬衫的袖口往上折了两折,眼里映入因折袖而裸露的手腕,我突然想起什么,反射性地抓住她,掌面感受到传来的脉动与温感,一抹成就感不经意地自我嘴角蔓延开来。
「就算是副理,只要运动过后,身体还是会变得暖呼呼的呢!」确认冰块女体温不再凛冽,我放心松手,每次摸到她的手,全都冷得吓人,要不是想到让她挥棒子会暖得比较快,我大概二话不说就是直接抓着她的手猛搓。
「废话阿,你也不看看你流汗流成什么样子。」冰块女毫不犹豫地直接一损,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等等回家冲澡一下就得了。
冰块女往她外套右侧口袋飞快抽了张白色纸巾,在我还没来得及阻止前,她轻托我的下巴以纸巾抹掉了我左际额上的汗,猝不及防地让我只能朝着她看,无法动弹。
「冷了,会感冒。」她动作很轻,额间就像被羽毛拂过一样柔缓,一丝不苟的神情直到将我脸上的汗拂尽才漾起了一抹揉有自豪的笑。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帮我擦汗,心口的鼓譟让我脸颊开始发烫,双眼不知所措地左右游移后我还是不自觉将注意力朝冰块女脸上望。
眉形狭长瘦弱,顏色饱满;浓翘的长睫整齐排列,搭着大眼更显动人;挺直立体的鼻子;嘴唇弧形完美娇粉软嫩……
不经意地用舌头润了乾涩的唇,脑袋竟不受控地想起刚刚的意外,越
想越能感觉脸上烧红的热度,不、不,不能再想下去了,得想想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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