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ō⓲Ac.Cōⅿ 只是近黄昏(1 / 2)
郭楚晴的精神好了不少,只是她依旧没有搭理程自恒。她开始自己吃饭、自己洗澡,甚至还会带上那只叫“小蕉”的小狗在花园里到处乱逛,不过被蚊子围攻了好几次后她又灰溜溜地带着小蕉来到程自恒为她新建的玻璃花房,而程自恒也回公司工作了,他仍旧会推掉所有应酬,准时下班回家陪郭楚晴。一天,他五点半回到家,看到玻璃花房内的郭楚晴头戴着一个滑稽的眼罩,手紧紧搂着毛茸茸的小蕉在躺椅上睡觉,被限制行动的小蕉委屈巴巴地望向男主人,眼神像在控诉女主人的禁锢。程自恒无声地笑了,生活在朝着他理想的方向发展,可惜他还是小瞧了重度抑郁症。
“晴晴晴晴”一道熟悉的男声在空中响起,趴在榻上睡觉的女人被声音惊醒,郭楚晴揉着惺忪的睡眼醒来,踉踉跄跄地爬起来,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爸爸是你吗?”她循着声音的源头到处乱转,四处寻找着男人的身影,“爸爸你在哪里?我好痛苦,求求你带我走吧”
“晴晴,我在这里,快点过来,我带你走。”突然,一阵风吹过她的裙摆,不远处老人慈祥的脸出现在她眼前,她不可置信地直视着眼前轻轻摇晃的景象,捂住激动得快要跳出来的心脏,一步一步地走向爸爸,不停念叨,“爸爸,我真的好想你。”一道半人高的栏杆拦住了她,她扶住栏杆踮起脚尖用手去够还是够不到爸爸。女人急得眼圈都红了,她毫不犹豫地抬脚翻过栏杆步向爸爸,结果一脚踩空,身体在半空中掉了下去。
“爸爸!”女人在半空中徒劳地要去够那道身影,她的身体“扑通——”一声掉进了水里,溅起一大片水花。泳池的水争相涌向她的口鼻,巨大的冲力压迫她的内脏,她感觉一片黑色正吞噬着她
不久她看到一片白光,爸爸又从白光中出现,他朝郭楚晴伸出手,“晴晴,你是不是累了,我带你走吧。”
程自恒有节奏地按压郭楚晴的胸口,偶尔捏着她的鼻子往她嘴里吹气,水珠不停掉落在女人的脸上,却不知是男人短发上的水珠还是他的眼泪,“晴晴,醒醒,不要睡了。”女人仍然没有太大的反应,她僵直地躺在泳池边,小嘴紧闭,鼻子几乎是没了呼吸,吊带睡衣贴在她玲珑有致的身体上,散发着阵阵凉气
郭楚晴毫不犹豫伸出手,握着爸爸的手,突然她被一股力量往后拉
“咳咳咳”郭楚晴终于吐出一大口血水,苍白的小脸被血水染红,显得有点狰狞。
“晴晴晴晴”程自恒被郭楚晴吐出的血吓了一大跳,他像一个喝醉的人从地上跌跌撞撞地爬起,他的双腿直打颤,随手拿过一旁的浴巾包裹住女人的身体便往别墅外冲。
郭楚晴从四楼摔下泳池,由于水的冲力过大导致内脏破损出血,被抢救了半个晚上加一个早上,勉强从死神手里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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