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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行为肯定是……不对,他真没见过猪跑。
不是,他真没见过这么刺激的事情。
这么一回想,叶天邺的脸又烧起来了。
正在他想要不要借尿遁的时候,下课铃响了。
叶天邺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单调的铃声是如此动听,他感动得都要哭了。
“邬白槐我回去了?”叶天邺的视线不住地往教室里飘。
邬白槐垂着眼看叶天邺,对方让他看得很不自在,他把手压在叶天邺的头上,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地说了句:“考试加油。”
说完也不等叶天邺有没有回应,往楼梯的方向走了过去。
邬白槐来到天台,靠在侧面的墙上继续看着远处那栋漂亮的小楼。
他以前应该有经过那里,只不过他从来没有在意过那栋小楼,他注意到的是小楼附近的那栋高大的建筑。
那栋出现在叶天邺照片里的建筑。
他其实对那一片不熟,但直觉那里就是叶天邺的家。
刚才站在叶天邺旁边时他不是不想去看他,他只是怕把人吓跑。
所以他一直看着那栋小楼,强迫自己不去看他。
看着那个地方,会让他很平静。
叶天邺每天会有很多时间呆在那个地方。
他也许会做很多事,看电视,打游戏,玩手机,和家里人聊天。
他也许什么都没有做,懒懒地赖在沙发上听着家里人絮絮叨叨地说些什么。
那里是叶天邺生活的地方。
一想到这个他就会停下纷乱的思绪。
邬白槐卸下全身的力气,连脑袋都靠在墙面上。
他们没有在恋爱。
他还能见到他。
这样就够了。
多日来紧绷的心情放松下来后邬白槐整个人都有些疲惫。
上课铃声响了他也没有动,反而闭上了眼睛。
风有点冷,但因为有太阳,所以睡起来也挺舒服的。
邬白槐直接睡到了放学。
他很少这么放纵,但他并不内疚。
偶尔一次没什么,他很开心。
甚至在下了楼后也没有往食堂走去,而是先回了一趟教室。
陈筑乔还在座位上写题,看到邬白槐终于回来松了口气,“你去哪儿了?”
“天台。”邬白槐拉开椅子坐下。
“……你没想不开吧。”要不是平时邬白槐就会去天台,陈筑乔都要以为好友是不是想轻生了。
邬白槐轻笑了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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