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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可以说是他学生时代做过的最有畅快的事情了。
但秦介洋不是,他就觉得叶天邺没有这样对邬白槐,而是和他同归于尽说明他输给了邬白槐!
此刻他湿淋淋的,像一条淋了雨的大狗,委屈得不行。
叶天邺对此笑得更畅快了,“干嘛,觉得我欺负你啊?”
秦介洋抿着嘴不说话。
“咋地,和我做朋友就是这种下场,得帮我写作业还要受我欺负。”叶天邺说这话的时候满脸写着嚣张。
可能是巧合,邬白槐也走了进来。
叶天邺立刻收敛了刚才那副“我是天王老子”的表情,打招呼:“好巧。”
“嗯。”不巧。
邬白槐没像他们那样连脑袋都弄湿,只是洗了把脸。
水凝在他的睫毛上,亮晶晶的。
但还是没有少年的眼睛亮。
妖孽啊。
没等叶天邺感慨完就让人洒了一脸水珠,“为什么不带我玩?”
少年额前的黑色碎发沾了水,湿漉漉的,半遮了上挑的眼角,只剩下弧线好看的眼睛。
青春而富有朝气。
叶天邺没由来地想,如果和邬白槐在雨里奔跑是不是会像日漫里那样怦然心动。
“因为他只欺负我!”秦介洋告状道。
明明是告状,却莫名地让进出的人觉得秦介洋是在秀。
邬白槐也觉得这个“只”字有点嗯……做特殊标记的意思,他看向秦介洋,不觉得他狼狈只觉得他和叶天邺关系真的很好。
虽然叶天邺觉得小说不必再去想,但看到男主和反派“对峙”,他心里总有点犯怵。
连忙道:“是因为秦介洋居然妄图反抗,还要截断我后路!”
绝不是他叶天邺区别对待!
邬白槐倒是不计较这些,他轻轻吐出一句:“我是你的后路?”
“是的!绝美靠山!”叶天邺不要脸地给邬白槐比了个心。
邬白槐似乎很吃叶天邺这一套,眼睑往上抬,话音里带着微不可察的笑意。
他往门外走,经过叶天邺身边时又停住,抬手按在叶天邺头上,“乖。”
待邬白槐走后,叶天邺摸了摸自己的头。
被水降过温的脑袋碰上了温热的手掌,感觉似乎意外地不赖?
但随即他又抛却了这个想法,因为如果是秦介洋这么干的话他绝对只有一个念头:打!
如果非要让他再有什么想法的话,那就是:继续打!
是他叶天邺拿不动刀了还是秦介洋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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