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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这只是最简单的投影技术。”苏如伊摇摇头，“就和视频电话差不多，只不过是3d版罢了。等虚拟世界全国普及，我们可以直接和小人握手，就是握手的时候我们能感知到对方的体温，用玄幻点的话说，这个小人就相当于真/实的分/身。”

“哦！你的意思是和投影小人握手，能握出来真实的感觉？”何老很是惊讶，“能做到这个地步？”

“嗯嗯。不过这个需要一点小技巧的。首先，这个需要在特定的底座上让原壳粒子模拟释放出来，才能够达成有触感的效果。”苏如伊说完，非常有信心道，“但是这个并不难，我估计还有个半年左右吧，技术应该是能做到小巧便携的，这样的话，我觉得它有概率能取代如今的电话、手机。”

何老瞳孔一缩，全息网络世界冲击最大的是游戏组、电脑族，但若是还有现实中这样便携式方便通话的投影小人……只怕M那边的外交员真的要疯了。

何老想起最近两天，好几个国家的外交员轮流蹲守在他们上班的通道，话里话外都是在聊全息网络的事，就觉得哭笑不得。

何老刚准备鼓励苏如伊两句，忽然意识到什么，他开口道：“和真人接触差不多，那我在这边触碰小人的话，你也会有感觉吗？”

“对。”苏如伊点点头。

何老正忽然开始低头思索，半晌，他抬头道：“小苏啊，那如果是这样得采取保护措施啊。”

讲到这，他甚至是很委婉地开口，“其实有些高科技也不必做得那么真实，适当保持点距离也不错。小苏啊，不能让人民因为高科技遭受伤害。”

苏如伊忽然一愣。

她真的是做实验做懵了，都没考虑到这一层。确实，如果双方能感知到对方的真实，那万一碰到变态，或者一方胁迫另一方的话太可怕了。

明明受到伤害，却连有效证据都没办法留下来。

苏如伊顿时严肃起来：“我明白了。我会改的。”

何老看对方板着副小圆脸，笑了笑：“有什么拿捏不住的，多交流就好。小苏你还小，有点事情想得不太及时也很正常。你啊，还是太操心。我记得你之前可是承诺过，在头发长长前一定会乖乖早睡早起的。”

“嗯嗯。我有的。”苏如伊有点心虚地摸了摸头上的帽子，看来生发剂要赶紧弄出来，“很快，很快就会好。”

苏如伊又与何老简单聊了点，主要是关于全息发布会的会场安全问题，之后便挂了电话。

*

很快，时间来到星耀开启虚拟网络的日子。

不管是喜欢星耀的，还是讨厌星耀的，不管是普通平民，还是身价过万的人都蹲守在直播间前，等候21世纪最复合人类浪漫幻想的科技。

就连M国、H国和AO国的领导们也在一边懊悔，一边蹲看。

M国麦克看着电视机里，好几个其他小国家的科学家，拿着自己国家的小旗和邀请函，在众目睽睽之下昂首挺胸地走进vip通道。

然后想到M方几乎只搞到可怜巴巴的两张邀请函，就气得一拳砸在沙发上，怒道：“真的是一步错，步步错！早知道苏如伊刚刚崛起的时候就应该弄死的！珍惜人才，珍惜个屁啊，不是M国就不该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