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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零六章 上海行之寻亲纪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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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你要蹭饭也看时间嘛!今天是西洋情人节耶!去海军食堂那里吃啦!」王绍屏嫌恶的推着林蔚往外走。「这不是庆祝二一四大捷的大餐吗?法式大餐耶!让为兄的嚐两口,就两口,拜託!」压根没听过过什么情人节的死军人,眼中只有被他看到法式田螺!已经被王绍屏养刁嘴的林蔚,努力想把自己的小眼睛张大,变成长靴猫楚楚可怜的大眼睛,死赖在门口和王绍屏推搡,怎么也不离开。最后是夫人团开口,让林蔚以观察员身分参与盛宴,好好观摩一下情人节怎么过,才让他留下来。

可是林蔚根本不管情人节那套,他的目的就是来吃好料,还有兼探探王绍屏的口风,委员长今天倒底私下说了什么:「我说台生啊!今天空军大出风头,东北军也占尽好处,委员长有没有什么想法啊?会不会派人来监督我们啊?」

「我不知道,这他没提。我报告完,他只有说我们俩辛苦了。」王绍屏边用小叉子对付着法式田螺,心不在焉应付地说着。

「我担心委员长一回去,那些眼红的傢伙,就想假藉剿共名义,把空军调到身边,这样就麻烦了。对了!为什么不开灯啊?什么年代了还点蜡烛,好暗喔!」林蔚很快就把开胃菜田螺给吃完,并开始破坏烛光晚餐气氛的说着。

因为烛光昏暗,林蔚没有注意到夫人团的九双大白眼;而王绍屏实在不想继续南京官场上斗争这个话题,于是说:「这是浪漫!唉!说你也不懂!算了!至于南京方面,你担忧也没用,难道你还能分身跑到南京和他们斗?就多塞点飞机给他们就好了,烦恼什么?」

王绍屏根本不提委员长承诺暂时不进行剿共的事,因为他认为歷史没那么容易改变,社会上累积很多因素还是会让歷史走回原来的发展途径,不是一个人改变想法就能改变的,何况他根本不知道人家是否是敷衍他。毕竟强国百年执政党把他的人格污衊的这么不堪,而且在关键的那一年,虽然不能说是眾叛亲离,但是也是被大多数人拋弃,不是吗?自己已经尽力说服他了,但知人知面不知心,还是多保留一点吧!王绍屏最终还是学成熟了些。

「对喔!还是你聪明,就塞飞机就好了,不行就塞钱!反正你有的是钱。」林蔚兴高采烈的说着。王绍屏翻着白眼说:「你能不能好好吃一顿情人节大餐啊?」林蔚已经达到目的了,于是不好意思地说:「不然你送一份到我房里,我回去吃!不打搅你们二人…是十人甜蜜时光啦!」

终于用客房服务送走了这个煞风景的瘟神,王绍屏一家子于是开开心心度过情人节夜晚,之后还办了九场床上运动会…。

第二天,昨晚最后一场运动会闪到腰的王绍屏,在经过医疗仓恢復后,才开始他的晨操。然后边吃早饭边看看热河战报和实况转播,接下来就和夫人团悠悠间间地,来到华懋饭店西餐部,宴请各地侨领。

这时一个西式的自助餐宴会,每个人就端着一杯酒,到处间聊,当然最多人围着的莫过于王绍屏,尤其热河大捷的消息逐渐传开,王绍屏提供无息贷款让东北空军得到中央订购的飞机,更是传的沸沸扬扬,还好自製飞机的部分还没传开(南京的那些官员根本不信华人能造出什么好飞机)。

这时美洲的侨界大佬司徒美堂开口说:「台生老弟,你这件事做的道地,也让张少帅洗刷了不抵抗将军的名声。」南洋侨领陈庚嘉更是说:「是啊!二年前东北不抵抗实在是错招,现在张学良愿意亡羊补牢,我也愿意支持他。台生啊!如果钱方面或其他方面需要帮忙,千万不要客气。」李清泉本来想替王绍屏宣传「他才是真正热河抗战筹画者」的内情,但是宴会还没开始之前,就被王绍屏私下制止了,他只用「人多口杂」四个字,就让李清泉忍下了现在大家对张学良的交相称讚,而忽略了最大功臣就在眼前的情况。

在宴席中,侨领们大家约定将随王绍屏到山东参观工业区,并对投资国内建设交换意见,然后没多久宴会就结束了。

在宴会结束时,李清泉终于受不了的对王绍屏说:「有些人真的令人看不下去,当时骂张学良跟什么似的,现在又把他夸到花团锦簇,真是时代变了,人都可以这么无耻!我是愿意原谅张学良,可是…」王绍屏刚刚被李清泉的一句话噎到,连忙制止他说:「李大哥,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你能再说一遍吗?」

「我说我能原谅张学良…。」

「不!再往前一点。」

「人无耻…」

「再往前…」

「这个时代变了。」

「对!就这句,这个时代哪里变了?」王绍屏忽然紧张了,如果一般人都看出时代变了,那么歷史是不是真的已经被他扭转?那他会不会突然消失?和九姊妹的幸福时光是不是就此终止?他是不是要想办法回到原来的时代去会比较好?还是不要试图再乱搞、扰乱歷史?

和李清泉的对话,最终还是莫名其妙的结束,两人约好一起再赴山东商议投资细节,然后就互相道别。

但一根刺已经扎到王绍屏的心底,他终于开始担心改变歷史之后会怎么样?和九夫人商议之后,虽然造成一时小恐慌,但大家马上决定按照小咪刚刚穿越时候的建议,先设法找到王绍屏的祖辈再说。

既然已经在上海了,先在上海寻找陈姓高祖母的哥哥(他终于搞清楚辈分,知道祖父的祖父是高祖父,高祖父的爸爸才是太祖父)。据说这位高舅公拥有一间很大的生药铺,于是他让机器生化兵团穿街走巷去找,所有姓陈的药商都找出来,但却没有一个台湾人;而台湾人的药商之中也没有姓陈的,这让他有点疑惑:「可能爷爷搞错了。」

于是下午他们搭乘飞碟来到香港,寻找他爷爷口中的王记大商行。一样散出机器生化人遍访大街小巷,没有类似符合特徵的王记商行。「你爷爷有说过,他们家做哪种生意吗?」小咪问着唯一的消息来源提供者。「我爷爷没细说,他只说生意做很大,他祖父说每天都要帮忙送货。我爷爷告诉我的时候,我还很小,只记得这些。」王绍屏提供了非常模糊的线索。小敏很乐观地说:「那找不到,就代表这是平行空间,夫君就不会消失啦!」「或许吧!我的确也没感应到什么亲人在香港。」王绍屏认真地用小咪给他特斯拉製造出来的亲属心灵感应器,用力的感应着。

正当王绍屏一大家子来到香港时,一艘客轮刚刚进入上海不久,一名台湾来的年轻陈姓药商下船后,正在和海关争执着:「为什么我要出口到台湾的药材会在仓库弄丢?要什么当地保人啊?没人告诉我啊?那我现在要拿什么回台湾卖?这是人家订好的货物啊!」这位陈姓商人觉得在上海没有当地关係,真的寸步难行,连订好的货都会无冤无故失踪。于是他暗自决定,回到台湾后,要让老爷子投资,赶紧在上海开一间药铺,好结纳排外的上海人,做好关係,以免又莫名其妙蒙受损失。

另外,在广州某处,一家进出口商行正在结束营业,老闆正在对伙计说:「广州一直不平静,生意不好做,我打算把商行迁往香港,愿意跟着我们王家走的,绝对不会让你吃亏;不愿意的,等等就请帐房结帐薪水;谢谢大家一路以来对我们王家的支持。」中年夫妇带着一名少年和少女,以及少女手上还抱着一岁多的男婴对所有伙计一鞠躬。伙计们七嘴八舌地说:「不敢当!东家一路保重,我家上有老下有小,故土难离,真是抱歉了。」、「东家对我们很好,这年头要找到像您这样东家不容易,我跟您一起去香港。」。

看起来,王绍屏的寻亲之旅,似乎出了些时间上的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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