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课：大悲大痛必会黑 ０１（2 / 2）

雪绽开笑容。「是的，当然没问题。」

巫沁看向另一边，「而你，雨夙羽，把刚出世的人鱼全带回来。违者，死。」

「是。」雨夙羽恭敬回道。

「至于其他人－－」她的目光一一扫过低着头的士兵们，声音鏗鏘有力。「去奈利的聚落，告诉他们，我巫沁女王要他们归顺于我，如果不从，死！」

「是！」

眾士兵齐声答道，宏亮的声音回盪在诺大的大厅之中，整齐如一。

墨漪.阿萨尔斯，看着奈利们大乱、自己敬爱的巫师长老死在面前，你会是多么地崩溃呢？

一想到对方即将露出的痛苦模样，巫沁忍不住快意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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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我想过你昨晚的事情了，你不能这么做。这样太过自私了。」巫师长老抿了口茶，语带责备地说道。

墨漪歛下眼，轻语：「长老，这是唯一且最好的方法，我得这么做。」

「你有想过做了之后的后果吗？那些孩子要怎么办？身为你的老友的我要怎么办？月牙长老怎么办？女王怎么办？」

「长老，我－－」

「既然当我是长老就打消这个念头。」

「长老??????别这么说。」

「好了，这事就到此为止，别再提了。」

巫师长老放下茶杯，语气非常坚持，墨漪明白再说下去得不到什么结论，只好妥协一叹。她们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出房门外，此时其他长老已经坐在客厅里，似乎在等待她们两人下楼。

「怎么全聚在这？」墨漪出声问着，偕同巫师长老走到另外三人身旁。

幽猫妖长老眨眨美眸，眼底含有一丝天生的邪气，「月牙尹说要来提醒你去看看其他人练习所以待在这里，至于我们两个嘛，现在护使和祭司在训练其他人，我们不知道要做什么，所以来问问你啊。」

「??????不知道要做什么？」墨漪低喃，嘴边的笑容有些僵硬，「他们训练多久了？」

「唔，大概有两小时多了吧？」

「那他们都训练了些什么？」

月牙尹注意到墨漪站的地方起了层不甚明显的反光，他拧起眉，不动声色地喝了口花茶。

幽猫妖长老耸耸肩，感到困惑地反问：「这两个小时我们都在这里等你，怎么会知道他们做了什么训练？」

墨漪脸一沉，笑容立即退去。「都在这里等？什么都不知道？长老应该看着自己的族人训练并给予适当的指导，而不是把教导的责任推给别人然后嚷嚷着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如果你们认为长老们是独立出来训练而不必顾自己族人的话，那你们可以现在直接－－」

「墨漪。」月牙尹喊了声，打断了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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