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不期而遇(2 / 2)
乌鸦正奇怪,笑面虎给他使了个眼色,便站起身走下楼。
一群人簇拥着,站在陈浩南和笑面虎周围,洪兴的人一进来,酒吧更加拥挤,只是刚才那女人怎么不见了?
他心中疑惑,也站起身,拿起桌上一瓶啤酒准备下楼。
言语交谈间,酒吧内气氛已经充满火药味。
笑面虎那张嘴,平时除了拍马屁也是一流的贱,叁言两语就弄得陈浩南气急败坏脸色铁青。
乌鸦走上吧台,迈着嚣张步伐,一副睥睨众人的气势,沿着深褐色桌面一路走到几人身前。
“陈-浩-南,你以为湾仔你最大啊?我乌鸦就是不把你放在眼里。”
说完,他跳下一米多高的吧台,稳稳站到陈浩南跟前。
“你说~什么?”
脸上带着笑意,眼里充满挑衅。
本就紧张的气氛,随着乌鸦的加入,变得更加危险,但陈浩南嘴里那句让他“滚回元朗嚣张”,彻底点燃了这把火。
两拨人立即开打,乌鸦一拳挥过去就击中陈浩南的嘴角,酒吧内顿时变得乌烟瘴气,打得不可开交,酒瓶酒杯的破碎声一阵高过一阵,基哥被挤到吧台边缘左右为难,这种情况他帮哪边都不是。
“砰!”
一声枪响彻底让混乱不堪的酒吧安静下来。
门外冲进来几个身着便衣的阿Sir维持秩序,一番喝止下,众人才乖乖的不再有动作。
几个警官都认得两帮人,为首的是O记的牛雄,从陈浩南进入酒吧之前他就一直带着人守在附近。
牛雄开口数落了带头的乌鸦和陈浩南一通,前段时间乌鸦才在关公诞辰上掀桌闹了一出,今天又在这里搞事,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大麻烦。
待警察和洪兴一帮人都离开后,乌鸦终于看到躲在吧台角落里的那个提着购物袋身穿紫裙的女人,陈浩南临走前往她躲的方向看了一眼,乌鸦也敏锐的注意到了。
那女人趁人不备,正小心翼翼的要走出酒吧,乌鸦几个箭步上前,一把将她拉住。
当她转过脸来和他对视时,他脸上差点没笑出来,果然是她。
两人站在入口处,水火不容的又争执了几句,乌鸦像个江洋大盗一样捂住了她的嘴,火速把她扛上楼带到了一间VIP包房,进门后,直接把她丢到皮沙发上。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气氛紧张却又暧昧。
乌鸦盘问了几句,她并不认识陈浩南是谁,看起来两人确实也不是很熟的样子,他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但一想到她是被陈浩南那个衰人抱着进的酒吧,心里就特别不爽。
昨天才在机场遇到她,今天她突然又出现在自己酒吧,到底是冤家路窄还是上天安排?未免太巧了。
但看她非富即贵的穿衣打扮,或许能让他大赚一笔或是占点便宜,乌鸦心里盘算着馊主意,站起来往她坐的方向慢慢走过去,吓得女人嘴里大叫着,抄起手边的抱枕就朝他挥舞。
真是笨得可爱。
乌鸦被她的举动逗笑,心里突然萌生出这样的想法。
就在女人还在不停喊救命的同时,他毫不犹豫的将她推倒在沙发上,她身上,还是那股特别的香水味。
乌鸦将她双手拉过头顶,低下头,肆无忌惮的封住那张小巧又不肯服输的嘴。
女人身体扭动着拼命反抗,不过在乌鸦看来,她这点力道简直就是毛毛雨,不痛不痒的挣扎完全被他无视。
他持续的缠吻,舌头在她口中蛮横搅弄,一直吻得她快要透不过气,却又不能抵御他的攻势,陌生男女身体紧贴,呼吸交错,乌鸦瞬间就感觉她的皮肤开始升温发烫,自己也变得有点意乱情迷。
吻不够,但他很想看看她此刻的神情。
“还叫吗?怎么不继续了?”
两人视线相对,女人说不出话,满脸通红,她眼里的惊恐和羞愤投射到他的瞳孔,让乌鸦心中生出一丝异样。
他还想继续,不想停手。
两团柔软紧贴着他的厚实胸膛,乌鸦只觉得自己呼吸都在逐渐变沉,他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掌,再次抚摸她的丰满浑圆。
突然肩膀一阵扯痛,那女人趁机仰头咬他,样子就像只张牙舞爪的猫。
这一咬倒像是破坏了好不容易烘托到位的气氛,乌鸦恼怒,伸手一把捏住她的脖子开始用力,几乎要把她掐到断气。
他嘴里开始不干不净的一顿排揎侮辱,女人缓过气,自知无力抵抗,又泪流满面的哀求乌鸦放过她,并承诺会给他很多钱。
听到这话乌鸦觉得好笑,和他讲条件简直是天方夜谭。
钱他当然要,她的人,他也要。
这时,一直守在门外的何勇传话,东星几位堂主来庆贺酒吧开业,正在找他。
乌鸦闻言,满脸不耐烦的站起身,撇了沙发上的女人一眼,心里骂骂咧咧,不情不愿的走出门去。
来庆贺酒吧开业的是雷耀扬和东星几位辈分老的堂主。
“怎么搞的,靓仔南刚刚在这里放炮庆祝啊?”
雷耀扬看着几个还在收拾破损桌椅和酒具的服务生,笑着抿了一口酒问乌鸦。
“耀扬,你是来庆祝开业的还是来火上浇油的?”
乌鸦朝他翻了个白眼,这家伙来得真不是时候。
接着,他又和另外几个叔伯寒暄一阵,喝了几杯酒,拉来笑面虎当挡箭牌,自己又上了二楼一个角落里的房间。
坐在监控室里的叁四个细佬见他进来有点傻眼,立即紧张的站起身,迅速退出房间。
刚刚他和那个陌生女人在包房内的香艳画面被他们从头看到尾,正在关键时刻,两人却突然熄火,弄得等着看好戏的几人在监控前唏嘘一阵。
乌鸦坐到椅子上,一脸好奇的看向监控显示屏,几秒钟后,嘴角便不自觉的上扬起来,看来捉弄她也很有趣。
那小女人在包房内像只炸了毛的野猫,她到处都找不到逃脱的出口,气得直抓狂。
地砖上全都是被她发泄打碎的酒具器皿,整个包房里变得乱七八糟,又过了几分钟,她气喘吁吁的站在原地叉着腰,似乎是在思考什么。
突然,她抬起头,瞪着圆圆的眼,隔着电子屏幕和乌鸦四目相对,然后气鼓鼓的拿起桌上仅剩的一个水晶玻璃杯,瞄准了监视器,用力一扔,整个显示屏瞬间漆黑一片。
“丢!这疯女人!”
乌鸦大腿一拍,立刻起身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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