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微微H)(2 / 2)
男人眼里的幽暗让林舒雯莫名害怕,几番挣扎下,她还是不能逃出他的掌控,浓密的黑色长卷发披散开来,细密的汗水从皮肤上渗出,两人的衣衫和床铺已经逐渐变得凌乱。
绝望的情绪开始一点一点侵噬着她。
“拜托你…给我一点时间…不要这么快…”
林舒雯的语气里带有明显的哭腔,声线也逐渐变得破碎,这番哀求激得车宝山心头一软,她眼角滑落的泪珠被他伸手接住。
“小雯…别哭…我爱你,以后,做我的女人。”
他温柔的俯下身吻她冰凉的耳垂,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水味窜入他的鼻腔,脂粉气韵清冷顺滑,鼓动着他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林舒雯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车宝山的浴袍被刚才她反抗时的动作褪去了大半,他索性脱掉扔在地上,胸前的巨龙纹身此刻显得凶悍异常,他粗壮的右手手臂上,那道被乌鸦用枪射中的扭曲疤痕映入眼帘。
此刻,她心里的怒火一下子烧得更旺,但她知道挣扎没用,只会激起这男人征服的兽欲。
眼睛扫视着房间里有没有可以让她挣脱的媒介,直到看见了床头柜上,离自己有些距离的那个玻璃杯。
渐渐的,感受不到她的抵御,皮肤的温度也随着他的动作开始发热,车宝山更加肆无忌惮的抚摸着这具他渴望已久的曼妙身体,呼吸变得愈发急促,身下的巨物也开始逐渐变得硬挺。
林舒雯察觉到了身上男人的变化,虽然内心紧张的要命,现在也只能勉强忍受着车宝山在她身上贪婪的索取,微微挪动了身体假意配合。
“嗯…你压到我头发了…很痛…”
语气突然变得娇软起来,带着些许委屈,车宝山讶异的从她脖颈间抬起头,皮肤像是要烧起来一样,满眼的欲望如同潮水一般,快要将她淹没。
“喔…对不起…”
男人愣了几秒,似乎从刚才的烧灼的情致中清醒了一点,动作变得轻柔,不再用力压着她。
“车宝山,你真的爱我吗?”
林舒雯睁着无辜的双眼看向身上的男人,噙着泪珠的眼眸更加明亮,突然有此一问,倒让他有些惊讶。
“爱。”
几乎是没有一点迟疑的脱口而出,此刻车宝山眼中满溢的深情,将刚才的阴狠算计冲洗得干干净净。
倏地,林舒雯眼里再次泛起朦胧水雾,可脸上委屈巴巴的表情,实在是惹人怜爱…但她内心并没有因为这男人此刻的真诚表白掀起一丝波澜。
林舒雯佯装着,找了一个舒适的角度躺下,又往床沿挪动了一下身体,她将凌乱的头发拢在胸前,丰盈沟壑若隐若现,被扯乱的浴袍半搭在白皙的香肩上,纤细长腿缩瑟在一起,像是在故意遮蔽那诱人的春光。
这样令人血脉喷张的场景,让车宝山彻底沦陷了,他几乎是没有一丝多余的思考,伸手搂住她水蛇般的纤腰,低下头就开始沿着那凝脂般白皙的肩头,一直吻到丝质浴袍下的丰满胸脯前,气息在她乳间沟壑处氤开,准备伸手解开她浴袍的带子。
正在身上男人吻得忘情时,林舒雯努力伸长手臂,终于够到了床头柜上的那个玻璃杯。
“啪!”的一下。
车宝山被这突如其来的重击砸得有些眩晕,他缓缓坐起身,抬手捂住后脑,没多久,就感觉头发里有些湿润,碎掉的玻璃渣和水,顺着脖子洒落到床上。
下一秒,他就被面前林舒雯的动作惊得说不出话。
林舒雯跪坐在床头,眼里的怒意混合着泪水滚落,手心里用力捏着一块锋利的玻璃杯残片,抵住自己脖子上的动脉,猩红的液体也顺着手掌和手臂滴落到洁白的床单上。
“小雯!…你不要冲动!”
车宝山第一次慌了神,他顾不上后脑上的疼痛,立刻下了床,退到落地窗边缘,试图让她放松警惕。
“车宝山,你再不放我走,我就死给你看。”
林舒雯语气异常平静,泪水攒动的眼波里没有任何情绪,就像是抛却一切,已经作好了赴死的准备。
手里依旧是毫不松懈的握着那块玻璃残片,尖锐的角度已经刺伤了她白皙的脖颈,殷红血珠不断往外渗。
他震惊了,为了那个男人,她竟然以命相搏。
“陈天雄他没事!我只是拖延时间,不让他那么快找到你,小雯,我拜托你快松手,不要再弄伤自己…”
慌乱中,车宝山只得无奈说出实情让她平复下来,几乎是恳求的语气,他从没这么低三下四的求过一个人。
后脑温热的血流淌到他宽阔紧实的背脊上,可是他并不在意,床上的女人态度依旧强硬,继续和他僵持着。
“放我走。”
语气冰冷又坚定。
“我答应你,但是求你先放下来,让我看看你的伤…”
他满眼心疼,一直安抚到林舒雯情绪逐渐稳定了些,她终于松开手,被割伤的地方实在是钻心的痛,她丢掉了那块残片,落在床边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整个手掌已经血肉模糊,因为疼痛变得有些颤抖,鲜红液体还在不断往外冒。
车宝山见她放下来后终于松了口气,迅速上前拾起那块被血染透的玻璃,径直走到浴室丢掉,又拿出一块洁净的毛巾小心翼翼的包裹住她的手掌止血。
“嘶…”
柔软的毛巾接触到伤口,林舒雯疼得想要缩回手,却又被他轻轻拉住。
“现在知道痛了?傻瓜…”
车宝山蹲在地毯上,抬头看向她哭得发红的眼和依旧倔强的表情,心里的怒气,莫名其妙消失了大半。
简单处理完她手心的伤口,他打了一个电话,半小时后,一个被戴套着头套的医生,出现在别墅内。
中年男医生看这架势,什么话也不敢问,只是认真仔细的处理了两人的伤口做了包扎,交代了伤口恢复期的禁忌,又被车宝山手下的人送出去。
经过几小时前那番拼死抵抗,车宝山暂时不敢再对她有任何过激的肢体接触,让人重新换了一个房间让她休息,收走了所有可以让她利用来弄伤自己的东西。
她这样的决绝和执拗,是他没有想到的。
现在的她,已不再是当初在纽约街头对自己微笑的女孩,她的成长和转变,在遇到那个男人之后,被彻底颠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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