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H)(2 / 2)
大脑缺氧,无暇去思考对于错,路薇在这窒息的吻里头脑有些不清醒。
舌头勾缠,度进来空气,撩拨她的心里防线。
救命的稻草,只要能救命,都具有诱惑力。
因为窒息,她有些迷惑地,双手挂在他脖子后,伸了舌头去回应他,去寻找唯一能解救她的人。
在她快要不能呼吸的时候,男人在她最脱力的时候,挺身对准,按下她的腰臀,一举进入了她。
身体极度紧绷之下,穴肉也紧得要命。
将她按在冰冷的瓷砖上,后背是冰冷的瓷砖,头上淋着温热的水,身体深处里是滚烫的性器。
她再一次被强行进入,像一条小船,随着风浪拍打,失去方向。
*
一番激烈的战况后,路薇斜躺在浴缸里,脸上被热气熏得微微泛红。
身后是宽阔的胸膛。
只得任由哥哥取过一支润肤露一样的东西,帮她摸在方才被手铐蹭红的手腕上。
她想动,但不敢动。
因为哥哥还在她身体里没有退出来。一动,怕是又一番擦枪走火。
路薇是在怕了。她没有任何可以反抗回旋的余地。
“为什么是我呢?”
良久,僵持的空气里,响起来女孩颇为无奈的话。
她应当恨他,他不仅是个罪大恶极的歹人,还夺走了她的清白,囚禁在这样一个没有任何人知道的地方,肆意脔弄。
可她却又恨不起来,每当她想要用恶意的想法试图毁掉他在她以往心目中的形象,都有另一个声音,在一遍一遍地告诉她,这是哥哥,从小爱她护她的亲哥哥啊。
可是如果哥哥需要一个女人,这个世界上有千千万万个女人。为什么非得是她呢,非得是亲妹妹不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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