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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巧……对了,阿孟,跟你说,学弟也有玩清宵,但他不告诉我名字来着……」
张孟德瞥了一眼柳晚,似笑非笑。他当然不可能告诉你了。
柳晚全身一僵,打哈哈笑道:「哎呀,学长,因为我很弱啊……看你玩得那么精彩,不好意思啦。」
张孟德点头来了一句:「嗯,他很弱。」
「……」
师父你……挟怨报復喔?
他知道他真的很弱,但也是有在练功的啦……应该吧!
这时,只听面前的钱肖一声惊呼:「什么!?阿孟你看过柳晚玩?怎么会!什么嘛,不公平,每个人都这样对我,呜呜……」
……呜个屁啊。
这么高个子缩得跟个小乌龟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受了什么欺负。
可能在探扇那里,「准恋人」的不理不睬真的是欺负。
柳晚尷尬了一下,视线覷向张孟德,不知该怎么收场,而张孟德他老大爷耸了耸肩,撒手不管:「不好意思……柳晚,这傢伙最近被『喜欢的人』甩了,正难过呢。你要不要安慰一下他?」
柳晚:……
喜、喜欢的人,是指……
钱肖一声哀号:「噢不!阿孟!你怎么这样对我!亏我还把你当作我的铁子我的心肝宝贝,你怎么可以帮着外人欺负我——」
「外人?」
张孟德定定地瞥了钱肖一眼。没说完的那句话,是「很快就要变成内人了」。
钱肖没注意到哥们的打趣,兀自摀脸尖叫哀号:「受不了呜呜……柳晚,你知道吗?甩了我的人我都叫他『挽挽』,跟你名字很像,我触景伤情呜呜呜……受不了我要去买饮料,你们喝什么?我请客。」
……
甩了他的人?
柳晚一脸纳闷。他哪有甩他啊,又在乱说话……
他追他还来不及呢。
「无糖奶绿,去冰。」
「……红茶拿铁,全糖。」
乖巧地跟着点餐,目送钱肖一脸沉痛离去,莫名赚了一杯饮料的柳晚接着看向张孟德,沉默……
「……」
张孟德也沉默。
两人迎来难堪的死寂。
……这是怎样。
这傢伙,不是语出惊人把他弄得乱糟糟,就是完全不说话让他尷尬尬吗!
超难懂!
「那个,学长,探扇刚才说的是……」
不管如何,他实在太想知道探扇到底哪些是真心、哪些是胡话了。
习惯真假话掺着说的那人,与他相处多半是同一种调调,导致柳晚最后也搞不清对方到底什么时候是认真。
他实在不想闷声投入以后,才发现那人从头到尾只是开玩笑……
张孟德耸了耸肩:「还不懂吗?歹戏拖棚也要有个度。」
……歹戏拖棚?
张孟德真的好喜欢打哑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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