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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宋说得如此笃定,苏小小默了半晌:“你看到的一面就一定是真的吗?”
危宋反唇相讥道:“那你看到的就是真的吗?”
“呵不对,”危宋讥笑着,“你根本什么都没看到,你知道的,全都是别人告诉你的,是邓怜给你说的,你就是个局外人,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危宋的情绪已然濒临崩溃,她干脆嘶哑着嗓子对苏小小吼了起来,苏小小不由得向后退了两步。
“她确实什么都不懂。”
眼见着危宋情绪崩溃蹒跚着要扑过来抓扯住苏小小,苏小小突然被一个深紫色的袍子挡住了视线,熟悉的声音在身前响起。
☆、掉马
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挡,危宋一时忘了动作,苍星渊面上带着笑,微微躬身,冲危宋极尊敬地鞠了一躬。
“你……”危宋上下打量了一圈苍星渊,旋即哼笑道,“看来又是个王室的薄情种。”
“夫人何出此言。”苍星渊不恼,只挑了眉笑道,看上去温和谦逊。
微微的风将他的袖摆吹拂,那袍子面料柔滑,正好拍在苏小小的手腕间。
“呵,但凡是个男人不都是这个德行吗?”
“夫人这就是迁怒了,星渊可有些无辜。”苍星渊含笑道,“只是夫人这火星实在溅得太远,我们就事论事可好?”
“我和你们没什么可论的!”危宋甚是不耐烦。
苍星渊不气馁,只顾自道:“夫人貌似是因为太后才引起这般气愤,不如我们就先来从太后说起吧。”
危宋:“我说了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尤其是邓怜!我压根不想提她!我没时间听你替她狡辩!”
苍星渊:“这件事在星渊看来确实是太后之失,夫人的怒火也确实不无道理。”
危宋再听不下去,转身欲走,苍星渊却面不改色,悠悠从容继续道:“星渊在知道这件事后也觉得太后着实过分。”
“那一日竟然还是夫人您的生辰。”
危宋已经向前走了好几大步,却依然忍不住回首怒斥道:“我让你住口!说什么说!以为知道点事就了不起了吗!”
“太后委实过分了些,竟然在夫人生辰那一日不辞而别,随着先帝离开白衣镇回宫。”
“你!”危宋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夫人您与太后如此要好,而您生辰她却不告而别,这如何不令您寒心呢?”
“更过分的是,”苍星渊说得悠然坦荡,仿佛真的只是在讲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故事。
“她居然不派遣一个靠谱的丫头去给夫人您送她准备好的生辰礼物,居然让夫人您十九岁的生辰礼物迟到了着许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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