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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贩仍然说得殷切:“我这油茶最适合这冬日,浓稠又暖胃,一口下去那叫一个丝滑,保准啊让您一碗回味。”
☆、生煎包
老头已然笑眯着眼将油茶奉到了苏小小眼前,氤氲的雾气在腾腾升起,苏小小能感觉到那水雾拂过脸颊的感觉又柔又暖。
苏小小蓦地尴尬起来,她两手空空,身上也没有什么可以抵扣的钗环首饰,透过雾气,老头看见苏小小纤长的睫毛眨巴几下,他不明所以:“难不成姑娘还有什么口味不是?”
苏小小诚恳道:“老伯,请问支持延期付款吗?”
锈蚀的大锁牢牢挂在门栓处,油茶内的麻油撒子放得正是时候,入口酥脆至极,丝毫未被浓稠的米糊泡软失了口感。
老伯在她身后收拾着行装:“小姑娘你还跟老头我客气,这一碗就送你了,你呀,早——”担子被收拾齐整,老头直起身,却见苏小小出神地向着那大门,他也凑上前去,却只见那大锁上斑驳的铁锈。
“你看啥呢?”
苏小小正陷入思绪,被这突然起来的一声唤回神来,她试探问道:“这一户好像很久没住人了啊。”
“是很久了。”老伯点着头附和道。
苏小小转回身一脸不可思议:“老伯你竟然知道?”
老伯吹了吹胡子瞪眼道:“你什么意思?以为人老了就消息迟钝吗?”他闷哼一声,“老头我愈老愈灵通,别看我来这儿不久,这巷子里的事我还是知道个七七八八的。”
苏小小听着那老头自信的语气努力憋住笑意,这老头果然和爷爷一样的性子。
她继续道:“是,老伯你灵通,肯定知道这户的消息。”
“那是。”老伯洋洋自得道,似乎是为了验证自己说得正确,他紧接着解释起来,“这家离开好几年了,本来是一对母女在这儿居住着,结果后来不知怎的,那母亲患病死了,女儿好像是受了打击,没过几天也不见了踪影。”
“不见了踪影是什么意思?”
老伯:“字面意思,就是突然间不见了。”
“那……她母亲到底为什么会死?是因为闹鬼?还是……还是得罪了什么人?”苏小小急切道。
老伯狐疑地看着她:“这是人家的私事,我可没兴趣了解。”
苏小小无奈,又一转念:“那为什么如今这巷中少有人烟是因为闹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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