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椒炒肉上(h)(2 / 2)
他一旦真的脱了衣服和许昂春有了一夜欢情,那便是真的对不起陈朝。他是陈朝的哥哥,唯一的亲人,怎能如此?
看陈暮犹豫的模样,许昂春以为他是不愿,便问:“你不想吗?”
“是不是累了?”
说着,许昂春理顺自己的衣襟,既然夫郎不愿意,她也不能强要。她躺倒在床上,“那就睡吧。”
陈暮看到许昂春合上眼,也躺了下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等许昂春睡着,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并将这件事烂在肚子里。
但她阖上的双眸,仿佛一扇缓缓关上的大门,门后是一个新奇的世界,他想要进去,想要看看那里都有什么,陈暮想,他只是看一眼,只是拥有她的一夜。
一夜是多么短暂多么微不足道呀,只要他不说,许昂春不和陈朝聊起今夜,那么陈朝就不会发现,他妻主的某一夜,某一个明月高悬的良夜,是和他共度的。
陈暮将身上的衣服脱得干净,转身埋在了许昂春的怀里,他含羞带怯地说:“我......我想的,想要你。”
许昂春摸了摸他的头,示意他可以耍弄他的唇舌功夫了,陈暮竟也会意,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怎么伺候她。
吻过她的胸肉小腹,便去舔吻她的蜜处,那处今夜也是情动,他稍稍一吮便有蜜液津津,舌尖向褶皱里一探,勾舔几下,便听见她轻轻的喘,陈暮更为卖力,鼻尖抵着她的花核,使了力气,将许昂春伺候得骨酥筋软。
陈暮见她已是去了几回,便捏着自己昂扬的下身问:“妻主,我进去伺候你吧。”
许昂春不应,坐起身来,道:“趴下。”
陈暮不明所以,“趴下做什么?”
“你不是想要?”许昂春从盒子里掏出绑带的玉势,按倒了他,随后不由分说地向他穴内塞了些香膏。
她想陈朝已经旱了这么些时日,必是想要得狠了,她今夜得更用力,更猛一些,才算是一个好妻主。
谷道内突然被许昂春的手指入侵,手指上还带着凉滑的香膏,陈暮浑身一颤,便是挣扎起来,“你……你做什么?”
“那里怎么能……?”
许盎春仍将手插进去,左右抠摸,“你今夜好奇怪,往常不是喜欢吗?”
本就是偷别人的妻主,陈暮如同一只惊弓之鸟,受到一点点疑惑便觉得自己漏了馅,忙道:“如今也是喜欢的,我逗妻主玩呢。”
“嗯,我知道。”许盎春伸了两根手指进去,“放松些,太紧了,你一会儿要疼的。”
陈暮不答,但趴在床上尝试着放松,但越放松却是越紧,含着许盎春的两根手指,令她进去有些困难。
许盎春便趴在他耳边问:“朝朝,你这么想吗?我都进不去了。”
此语一出,臊得陈暮浑身都烫了不少,他近来总睡不着,便是夜里难耐,越想着许盎春便越睡不着,好不容易睡了,梦里就和她滚到一处去,早上起来发现床上流一大滩精水。
他将滚烫的脸埋到了枕头里,下身却是稍稍分开些,方便许盎春能将东西放进去。
如此扩张过了一刻半刻,陈暮早觉出悠悠的快慰,觉出快慰便会自己找甜头吃,每次许盎春插到底他便崩紧了臀,将她留在谷道深处,他竟不知连那处也是寂寞难耐的,喜欢许盎春温柔的抚摸。
见他后穴已是准备好了,学会自行吞吐,许盎春便骑上了他,将玉势温热,插了进去。
玉势比不得手指柔软,又粗又硬,陈暮感觉自己像是被从头到脚倒了一瓢冷水,随后水便冻住,他变成了一个将要破碎的冰雕。
顾忌着外间的陈朝,陈暮不敢大声地喊,但他确实感觉自己要死掉了,死在许盎春的进攻之下。
为啥这么迟呢?因为我写了四千多字的肉,依然求猪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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