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周恒连最后的虚假体面也不许她留。[H](1 / 2)
他不再压抑眼中升腾盘旋的黑雾,演这么一会儿的温柔绅士已经耗尽了周恒本就不多的好心:说到底,雏儿就是麻烦很多,郑毓已让他难得破例了。
心下暗暗肯定了自己的善举,手上动作不停。
原本轻描淡写在她上身轻抚的手,忽然显了真面目。郑毓忽得一痛,原本被他的状似温存哄得略有松弛的神经再次绷紧:从未有男子触碰的胸前软白正被他牢牢握在手里,大拇指打着圈按捏着那点突起乳粒,掌心随心所欲地揉着底下的白肉,没轻没重的力道直逼得她眉心褶皱,却强忍着不愿出声。
另一只手半点不停地向下,膝盖曲起强硬地顶开她的双腿,顺口吩咐了句:“别给我闲着,自己掰着。”
郑毓低低地应了是,死命攥着床单的双手松了,乖乖从两侧抱住腿根,依着周恒抵出的幅度,摆出城门大开的姿态。
就差对施暴者说一句“请”了。
这实在太过超出,她不敢反抗,可亦目不忍视,逃避地紧闭起眼,感受到空气中的丝缕凉气趁空钻入腿心里,挑逗着无人造访过的秘处。
可周恒连最后的虚假体面也不许她留。
“睁眼。”他手上用力,几乎将那团软肉在手间捏成片状,艳红的颗粒被残忍地压扁又拉起,低头在她耳垂上惩罚性地狠狠一咬,尖锐的痛意教她立刻睁眼,已经染上红意的眼尾低垂着,仓皇道歉:“对不起……”
周恒觑她一眼,终于松了折磨她乳儿的手。轻轻蹭了蹭她的细长眼尾,小指翘起拨弄忽闪的睫毛,似有怜惜地抚弄着她水光泛起的眼,轻声道:“只此一次,再犯便要记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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