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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把手·过度(春药)(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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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我真错了,我应该跟你们提前说的。”黎仁武为在亲兄弟面前暴露自己不行的事实感到羞愧,不断尴尬搓手,“我也不知道嘛,都是下面的人乱弄,我……”

黎行舟再也听不下去了,他拉着明善的手起身就走,还好他今天没穿西装裤,穿的是长袍,硬到发疼的性器也只是撑起一个不算明显的凸起,众人看明善艰难地被他扯着小跑跟着,有些莫名其妙,但宴席上最有权势的人离开,可以放肆玩乐,便不再去深究。

大宅占地面积广阔,光从前院走到后宅就要十分钟不止,明善穿着高跟鞋跟不上他,黎行舟就把她打横抱起,飞快地向卧室走去,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被她搂着脖子,细嫩皮肉贴着,完全忍不下去,低头在她脸上乱吻,她被亲得睁不开眼,刚被放下就跌跌撞撞后退。

黎行舟把她压在墙边亲吻,粗厚有力的舌头塞进她嘴里与她纠缠,整个包住她的嘴唇吮吸,手已经开始在她身上乱摸,头脑嗡嗡作响,乱得连扣子都解不开,急色地想要直接扯下,女孩被吓得声音里已经带了哭腔:“不要在这里……”

他被情欲逼红的眼睛里看到不远处嬉笑走来的下人,低声骂了一句很脏的话,只好捧着明善的脸一路走一路亲,艰难地来到卧室的门口,连房门都没关上就把她推倒在地板上,黎行舟连撕带扯将她扒得精光,给她摸出一点水就粗鲁地直接插入,明善仰头哀叫。

他操得很慢,他被情药激化得肌肉僵直,只是在遵循本能地机械抽插,但每一次都很用力,全部插入整根拔出,原来人完全被欲望控制的脸是面无表情的,因而显得更加阴冷和无情,明善被他插到高潮一次,后背磨得生痛,也不敢叫停,他的样子很吓人。

他被高潮而胡乱夹紧的甬道夹得清醒了一些,终于低头吻她,光是这么一个动作就已经耗费了他残存理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胡乱说些什么:“爽死了,把你插烂掉,操你……”

往常他如果不是刻意忍着,明善喷水两次之后他就会射,但这次明善夹得越紧他就越射不出来,把她翻过来后入,她一口气都没缓过来又被他顶得往前冲,膝盖跪在坚硬的地面上,小狗一样没有方向感地乱爬,男人贴着她后背指挥:“爬去床那边,去。”

两人就像连体婴一样开始爬行,短短的路程明善被顶得尖叫不止,连床的边缘都没摸到就已经受不了了,她爬不动了,整个人就要趴下去,黎行舟就抓着她的手逼她,用性器顶着她走,被欲望浸润的声音又哑又涩:“爬啊,宝宝努力,我们去床上做。”

“我能不能走过去……”明善哭得厉害,扭头委屈地看着他,黎行舟眼睛里只看到她张张合合的红唇,都听不见她说什么,立马低头与她缠吻,下面还是甩胯干她,她被激出呜咽的求饶声,“呜,嗯,别这样,先出去……别、别顶!”

好不容易滚到了床上,他射了一次,但立马又硬了起来,把她压在床上继续疯狂操干,明善还没从柔软的床铺中体验舒适,又被他不停地插,头一下一下往墙上撞,发出了闷葡於芸炀脱兔辉诙巳馓迮鲎驳那宕嘞焐完用琳吵淼乃小�

黎行舟被情药控制的大脑已经不允许他再玩什么花样,他只是用最传统的姿势操她,吸她的奶,揉她的阴蒂,伏在她身上一耸一耸地操她腿间的肉花,明善被干得神志不清,浑身泛起情欲的红,下体又痛又麻,连小阴唇都被干进穴里,流着口水一边叫一边哭。

“啊,哈啊,别插了……”明善不知道缩着喷发几次,她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粗暴的强势性爱,崩溃求饶,“别弄我了,我不想做了,呜,别插。”

她身上的男人肌肉僵硬,龟头深深陷入温暖的子宫之中,一股一股射精,滚烫的精液打在子宫壁上,刺激得明善又高潮一次,她咬着嘴唇颤抖,再松开时嘴唇已经快要破皮。

第叁次是最疯狂的一次,她两片软肉被他粗硬的耻毛戳得又骚又红,里面的穴道违背她意志地胡乱绞紧,黎行舟被她夹得爽得要命,刚刚恢复一些的理智又被抛到九霄云外,掐着她的腰重重操弄,摸她肚子上诡异的凸起,用力下压,她的尿因为尿道被粗大的阴茎挤压而排得断断续续,黎行舟每次抽出,阳具上都会挂上腥黄的液体和淫水,渡上一层湿漉漉的水膜。

她的身体已经无法承受,阴蒂肿大凸出,肥胖的两片阴唇向外展开,周围糊着男人的精液,自己的淫水,还有在抽插中拍打而成的白色泡沫,肮脏不堪,淫乱的模样。白嫩的皮肤上都是男人掐出来的青色手印和吻下去的暧昧红痕,两只奶子更是夸张,黎行舟把她小巧的少女乳房整个含在嘴里吸,乳晕诡异扩大,乳头挺立发硬,周围的一圈全是他咬出来的牙印。

她被玩坏了,下体痛到麻木,乳头被吸到充血,连嗓子都叫哑了,男人低头强势地吻她的时候她也只是呆呆地张着嘴供他玩弄,眼前只有漫天的白,感觉天花板都要压倒下来,她在这场过度的情事中唯一的自救措施是不断呼吸,肺部充掌母芯趿钏械阶约夯够钭拧�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射精了,他抽出去,明善的穴已经肿得完全不能看,在他拔出的瞬间,交合的体液不断涌出,她隆起的肚子也一抽一抽地慢慢瘪下去。黎行舟就跪着她两腿之间,静静地看着她下体完全失控的一幕,性器贴着大腿内侧无意识地跳动。

明善好不容易才缓过来,看到他眼睛里漆黑的欲望,和再次硬起的性器,真是怕得快疯了,立马爬起来逃跑,被男人抓着脚腕扯回来,把床单都扯得凌乱。

黎行舟说:“不插了,让我磨你的逼,我不插你了。”

其实他还想做,但是明善看起来真的快要被他玩死了,像恐怖电影里的疯女人一样发出惨厉的尖叫:“不要!不要!”她连抬手打他的力气都没有,看他面无表情的俊美面容更觉得恐惧,哀求他,“别弄了……我受不了了,别这样对我,明天、明天做可以吗?求你了……”

“不行。”男人无情地拒绝,拍她通红一片的屁股,“把屁股撅起来。”

他跪在明善身后,看她屁股下面肿胀的阴户,滴滴答答流水,原先是可爱的粉嫩颜色,现在却是一片艳红,他大手包着私处来回揉搓,把那些肮脏的交合液体捧着手里,趴在她身后用龟头蹭她的阴蒂,手伸到前面让她吃下那些荤腥味道浓郁的液体。

“吃吧,补补水。”黎行舟看她明明已经崩溃,但又不敢违抗他的命令,诡异的掌控欲得到满足,把手上的东西全抹到她的脸上,恶劣地笑:“给宝宝做面膜。”

明善顶着满脸粘稠白浊,哭得几乎失声。

其实他也没有东西可以射了,但还是硬得厉害,要不是怕她真的被操死,他肯定还要继续往里面插的。他闭着眼,感受滚烫的阴唇包着阴茎的每一次颤抖,催眠自己在插逼。

明善已经跪不住,只有屁股还在老实地撅着,但整个人已经趴倒下去,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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