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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上浮了汗,鬓角的发还没干又被汗水打湿,两腿间更是泥泞得不堪入目,衣衫湿哒哒地堆在腰间,沉又热,难受得厉害。
傅九城握着她的手射进来。东珠呜咽,终于摆脱他埋进了被里。
只是须臾之后,她便被他捞起。坐进他怀里时,他的阳物甚至还在射,伞状冠首卡进酸软的宫口,一股股精水打上胞宫壁。
东珠用脑袋顶着他的颈窝:“今天的双修结束了,不许再动……”
他没说话,一只手落到肩上,又沿着灵脉一路顺下去。
“云欢又被你打发到哪儿去了?”
东珠被他的手顺得懒洋洋,方才恨不得离他叁丈远,这会儿又有一句没一句地问着。
“你用术法哄过几个小姑娘?”
“哦……我刚刚好像忘记说了,你送给淮山公主的那只鸟,被我掐死了。”
不知怎的,东珠盼着他动怒,或者说盼着能见一见另一幅面孔的傅九城。可他不动如山,任她如何挑衅,落在她发顶的鼻息都没有半分紊乱。
东珠抬起头,果真见他一脸淡漠,若非眉眼间还有些许未褪的艳,她都要以为他是在打坐。
她忍不住伸手扯他脸。
“你是哑巴吗?”
“那只鸟在哪?”
“你就想问我这个??”东珠一下子炸毛,“舍不得你就再送一个啊!”
傅九城双手掌她腰,任她用手继续蹂躏他的脸:“你穿那身嫁衣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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